当薛凛安找到茶水休息室的时候,姜佳宁已经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了。
她双腿曲起,抱紧自己,覆上的手背上一大片红,上面有几个被烧出来的水泡。
她听着有靠近的脚步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落在不断走近的一双擦的锃亮的男士皮鞋上,另一只手就生出一种冲动来,去抓男人熨帖的裤脚。
薛凛安停下来,在她面前缓缓的蹲下来。
他抬手握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长拨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的眼尾很红,好似是故意晕开涂抹的一抹胭脂。
“你是怎么总是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
薛凛安本以为姜佳宁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下班走了,经过门口时,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和保安在争执,从中听到了她的名字。
再一看。
这个年轻男人的模样,和他那天收到的那张匿名照片中,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苏嘉树。
姜佳宁痛的厉害,手攥住他的裤腿不去松开,更加蜷曲了身体,齿缝里蹦出一个字:“疼。”
男人看到了她被烫出水泡的手背,微蹙着眉,对一旁的伍助理道:“小伍,去拿医药箱。”
伍助理回来后,自姜佳宁身后的一个角度走过,突兀的开口:“薛总!”
他一惊一乍:“血!”
薛凛安随着看过去,也看到了。
姜佳宁的半身裙上,有大片扎眼的血迹。
这应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薛凛安在看过使用说明后,给女人贴卫生棉。
第一次还贴反了。
他本想找个女员工进来,想了想,还是没有假手于人。
姜佳宁痛的根本就是意识模糊,完全任凭本能,随便他摆弄。
给她穿好之后,薛凛安又把她手上水泡挑破,上了烫伤药,用纱布包扎裹住。
薛凛安把人抱到休息室的沙上,看她躺下的瞬间,又把自己给抱成了一个球,和上午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判若两人。
伍助理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门口保安打来的。
“伍助理,他说他要报警。”
伍助理:“姜”
一个字刚出口,薛凛安打断:“手机给我。”
伍助理立即把手机给了薛凛安。
手机听筒内,能听到一阵嘈杂,夹杂着一道男声:“我女朋友若是在你们公司里出了事,你们能付得起责任么?”
男人的眉眼沉下去,对电话里的保安道:“放他进来。”
姜佳宁以前也经常加班,现在即便人没走,同事也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是薛凛安面前的红人,说不定晚上有个什么饭局安排,毕竟不熟,也不去自讨没趣的询问。
姜佳宁趴在桌上,过了许久,才强撑着起来。
她痛的有些虚脱,身上都是汗,但是感觉上身上还是没来。
每次例假来前后,她都是能掉一层皮的痛。
抽屉里的止疼片也已经没了。
姜佳宁去端水杯接热水。
突兀的起身眼前黑,端着水杯的手打滑,热烫的水一下洒落在手背上,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开水烫在手背上,瞬时就红了一大片,起了水泡。
她实在是受不住,给苏嘉树打了个电话。
如果不是苏嘉树接通很快,姜佳宁都想用最后的力气直接打12o了。
她没力气起来,就靠坐在茶水间的热水机旁边,地上一片狼藉。
当薛凛安找到茶水休息室的时候,姜佳宁已经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了。
她双腿曲起,抱紧自己,覆上的手背上一大片红,上面有几个被烧出来的水泡。
她听着有靠近的脚步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落在不断走近的一双擦的锃亮的男士皮鞋上,另一只手就生出一种冲动来,去抓男人熨帖的裤脚。
薛凛安停下来,在她面前缓缓的蹲下来。
他抬手握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长拨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的眼尾很红,好似是故意晕开涂抹的一抹胭脂。
“你是怎么总是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