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帽子上有一圈蓬松的狐狸毛,衬出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娇小,五官精致漂亮,挺翘的小小鼻头被冻的红。
薛凛安眉目陡然一沉,直接拖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是中了邪,才会在她的一个电话后就三更半夜跑到滑雪场里来。
姜佳宁没想到他忽然动作,手臂被拉开,冷不防重心不稳向前踉跄了两下,摔趴在雪地上,出一声闷声。
薛凛安朝前走了两步,转头就瞧见这女人依然趴在雪地里,脸朝下,帽子扣在头上,竟然是一动不动。
他心中升起些许不安,又回过来。
“姜佳宁?”
女人依旧是没动。
他屈膝蹲下来,伸手去拉她的帽子,下一秒,他的手腕蓦地被女人握住,被女人整个身体带动,猛地向后倒下。
他猝不及防被女人扑倒在大堆松散的雪地中,
姜佳宁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扎着长的圈松散,有一绺从厚实的羽绒服兜帽中垂落下来,挠着男人的下颚。
“姜、佳、宁!”
薛凛安的脑门上都是雪。
姜佳宁握着男人的手腕,能感觉到他手指用力时青筋的轻轻跳动。
“我做饭花了三个小时,等了你四个小时,回锅热了三次菜,薛总,”她吹了吹薛凛安额头碎上落的雪,捧住他的脸,在他冰冷的嘴唇上蹭了蹭,“我都还没生气呢。”
她的唇很冰,落在男人唇瓣上,像是一滴冰水。
“你委屈?”男人问。
姜佳宁点头又摇头,“不敢委屈。”
薛凛安瞳底暗涌,翻身把她压住,桎梏住她的双腿,狠咬她的嘴唇。
远处高处的探照灯转动打在两人身上,飘散的细小雪花纷扬而下,落在女人卷翘的睫毛上。
夜幕下的吻,热的让人心悸。
一阵手机铃声划破了这个雪夜里的寂静。
姜佳宁气喘的很急,两颊染上了红晕,氤氲着雾气的余光落在男人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阮清秋。
姜佳宁心里忽然涌着一股冲动,去拉男人的手腕,“别接。”
请客请客!
等到薛凛安来到滑雪场,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他乘坐扶梯到了坡道上方的临时休息区。
深夜天寒地冻,天气本就冷寒,而高处更是不胜寒。
可休息台上没人。
空空旷旷,只有一盏夜间长明灯,映照雪景。
薛凛安捏着手机,声音随着高处凛寒的风从齿间溢出:“姜佳宁。”
忽然,一道身影从后面悄无声息的靠近,猛地从后面扑到他怀里,直接用两只小手往他大衣里面探。
“srprs!”
冰冷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针织线衫触及到男人火热的腹部,女人一张笑的明艳艳的小脸仰头望着他。
薛凛安握住她冻得冰冷的小手,眉头拧着,“手怎么这么凉。”
姜佳宁直接从他衬衫扣子缝隙就往里钻,唇角向上扬着,“好暖。”
薛凛安被冰的小腹收缩了下,低斥了一声,倒也没有把她的手给拿出来,握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往后拉。
这个姿势像是她在故意贴着他抱紧他。
“就你一个人?”
这话就差直接问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了。
姜佳宁脸上的笑漾的更明显了,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你猜。”
她帽子上有一圈蓬松的狐狸毛,衬出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娇小,五官精致漂亮,挺翘的小小鼻头被冻的红。
薛凛安眉目陡然一沉,直接拖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是中了邪,才会在她的一个电话后就三更半夜跑到滑雪场里来。
姜佳宁没想到他忽然动作,手臂被拉开,冷不防重心不稳向前踉跄了两下,摔趴在雪地上,出一声闷声。
薛凛安朝前走了两步,转头就瞧见这女人依然趴在雪地里,脸朝下,帽子扣在头上,竟然是一动不动。
他心中升起些许不安,又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