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弦随手翻着,“她要是改个姓,估计都进不了你公司的门。”
他在早些年,的确是听闻过徐家一些事。
比如说,徐家大少续弦了一位妻子,是姓杜。
姓杜的女士早两年结婚的时候,都传言未婚,过了两年后,又从乡下福利院忽然冒出来个拖油瓶来,也给扯进了徐家家门。
只是传言是传言,也没传过这个拖油瓶姓姜。
傅南弦喝了口茶,又翻了一页,后面没了。
“她认后爸之前的事没有?”
“查不到。”
傅南弦似笑非笑:“啧,景润都查不到的事儿,那真是一张白纸啊。”
薛凛安面色淡然,眸里晦暗难辨。
“凛安。”
嘈乱中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阮清秋和朋友走了过来,“好巧,你也来滑雪?”
傅南弦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他多多少少是知道薛凛安和阮清秋的那一段的。
薛凛安神色疏淡,“嗯。”
阮清秋:“我不太会,你能教教我么?”
薛凛安还未回答,放在手边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您好,是薛少么?不好了!您套房着火了!”
等到薛凛安回去的时候,警报声仍然响彻走廊,厨房内的烟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手持灭火器的工作人员一边咳嗽着一边说:“没着火,就是冒了一大阵烟。”
姜佳宁找手机想要打电话,却现,手机也不见了。
她眨了眨眼睛,翻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床底下都找了。
她像是有所察觉一样的去按床头电话的内线接服务台。
忙音。
电话线也被切了。
门被反锁。
姜佳宁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男人这次是真生气了?他要把她软禁起来?还不给衣服穿?
陈嫣然和姜佳宁约了下午三点在滑雪场见面。
她提前和男朋友阿航就到了,可给姜佳宁打电话怎么也接不通。
姜佳宁不是临时放人鸽子的人啊。
阿航拍了拍陈嫣然,打手语:“那边好像是佳宁的手机铃声。”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将持续震动的手机交给陈嫣然,手机屏幕上是姜佳宁备注的嫣然两个字,“你好,你认识失主么?”
距离很远,男人看着陈嫣然拿着姜佳宁的手机和小男友离开,才收回目光。
傅南弦啧啧唇,把着腕上的滑雪护腕,“你这是想逼着小白兔造反了?”
“她已经反了,”薛凛安嘴角弧度勾起,“我叫景润查了姜佳宁。”
他抬手,身后的伍助理立即将公文包内的一份文件递了上来。
傅南弦接过来扫了一眼。
第一页是简历。
一寸证件照拍的人稚嫩,履历完美。
往后翻,傅南弦的眉稍越挑越高。
等到看到最后一页,他还颇有些意味未尽,“没了?”
薛凛安:“”
傅南弦随手翻着,“她要是改个姓,估计都进不了你公司的门。”
他在早些年,的确是听闻过徐家一些事。
比如说,徐家大少续弦了一位妻子,是姓杜。
姓杜的女士早两年结婚的时候,都传言未婚,过了两年后,又从乡下福利院忽然冒出来个拖油瓶来,也给扯进了徐家家门。
只是传言是传言,也没传过这个拖油瓶姓姜。
傅南弦喝了口茶,又翻了一页,后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