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人阖着眼睑,呼吸匀称。
她握着男人的小臂,轻软的往他的脸前凑,压低声音小声说:“薛总?”
声音轻不可闻,更像是女人娇软的一口气,轻拂在男人硬胀的肌肉上。
姜佳宁等了一分钟,看男人依旧睡着,呼吸平稳没什么变化,就掀开被子起身,随手捡起来地上散乱的衣服,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往外走。
她快穿好衣服,从包里取出来一盏安眠熏香点上,又看了一眼床上男人的侧影,小心翼翼取了房卡出去。
房门一开一阖,落在房门口的那一块室外的光亮斑块紧密闭合,室内重归黑暗,只剩下放置于桌上飘散着的浅淡安眠熏香。
男人睁开了双眸。
这双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瞳仁里,哪还有一丝惺忪,只有那一抹餍足后的一丝兴味。
就在姜佳宁在他耳边吹气叫他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提前苏醒了,只是姜佳宁只观察了他的眉眼。
他唇角渐渐地向上牵起一抹弧度,还真是越来越惊喜了。
男人掀开毯子起身,修长双腿牵扯出腰腹间的紧绷弧度,他随意披了件外袍,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烟盒来,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他顺手翻了下手机。
除了阮清秋的两个未接来电外,还有另外一条未读消息。
查出来了。
凌晨三点。
天还是黑的,走廊上没人。
姜佳宁的脚步轻快,经过长廊,甚至连声控灯都未闻声亮起。
来到尽头的一个房间,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入。
缠枝莲的落地灯前面,倚着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妖娆女人,旗袍高开叉,露出洁白的大腿,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灯影下,能看见丝缕薄薄的烟雾。
灯光是浅黄色的,给视网膜打上了一层朦胧的质感。
听见门响,阿绿扭过头来。
她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扭着腰肢转过来,“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走了,我妆都还没卸。”
姜佳宁露出一个娇憨的笑,“阿绿姐越来越美啦。”
她一走近,阿绿就闻见她身上未散的酒气,“你这是喝了多少?”
“三瓶,”姜佳宁笑眯眯的比了三根手指,“微醺的感觉,有点上头。”
所以给薛凛安演戏的时候,逼真的很,半真半假,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醉了,享受那一刻薛凛安带给她宠溺的温柔。
阿绿把一个小型优盘递给她。
姜佳宁直接接口插入手机里,点开,屏幕上立即就出现了一副n制级的画面,直冲视觉。
薛凛安直接把她这张胡说八道的嘴给封住了。
他可没觉得她会怕鬼。
他觉得她没什么怕的。
就连伍助理都说,宁姐大杀四方冷静自持,就没有什么端不住的时候。
偶尔叫她喝醉一次,倒是别有趣味。
他直接让她环着他的腰,把人抱着往浴室里走。
夜半。
姜佳宁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都还透着疲乏。
面前男人阖着眼睑,呼吸匀称。
她握着男人的小臂,轻软的往他的脸前凑,压低声音小声说:“薛总?”
声音轻不可闻,更像是女人娇软的一口气,轻拂在男人硬胀的肌肉上。
姜佳宁等了一分钟,看男人依旧睡着,呼吸平稳没什么变化,就掀开被子起身,随手捡起来地上散乱的衣服,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往外走。
她快穿好衣服,从包里取出来一盏安眠熏香点上,又看了一眼床上男人的侧影,小心翼翼取了房卡出去。
房门一开一阖,落在房门口的那一块室外的光亮斑块紧密闭合,室内重归黑暗,只剩下放置于桌上飘散着的浅淡安眠熏香。
男人睁开了双眸。
这双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瞳仁里,哪还有一丝惺忪,只有那一抹餍足后的一丝兴味。
就在姜佳宁在他耳边吹气叫他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提前苏醒了,只是姜佳宁只观察了他的眉眼。
他唇角渐渐地向上牵起一抹弧度,还真是越来越惊喜了。
男人掀开毯子起身,修长双腿牵扯出腰腹间的紧绷弧度,他随意披了件外袍,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烟盒来,打火机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