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顾真真眨了眨眼睛,“待会儿我们玩游戏的时候,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顾真真给的那药片,姜佳宁特别叫阿绿找人检验了下。
进口的,且剂量不小。
用阿绿的话来说就是,两片下去,阉猪都能春了。
姜佳宁先问顾真真要了房卡,去到安排的房间里检查了下有没有私装的针孔摄像头,确认无误后收了房卡出来的时候,薛凛安的车也到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车门打开,薛凛安带了女伴。
阮清秋。
阮清秋身穿一袭月白的连衣长裙,大衣系腰,腰肢纤细,站在薛凛安身侧像是柔弱的菟丝花。
顾真真也明显没想到,等到人到眼前,才改换了笑脸,“薛总,这位是”
“阮小姐。”薛凛安说,“她身体不太好,借顾小姐的宝地泡泡温泉。”
“那阮姐姐可是来对地方了,这里有一处药泉,效果很好呢。”
阮清秋笑的温婉,“谢谢顾小姐,顾小姐生日快乐。”
生日会上,切过蛋糕后,就是唱歌玩儿游戏。
房间很大,也很暖。姜佳宁只穿单薄的针织线衫,都有些微微冒汗,就出来走廊上透了透气。
刚一出来,就有一个男服务生迎了上来,几乎和她撞了个满怀。
她身上撒上一些酒,男服务生忙递上纸巾帮她擦,趁机将托盘中间的一个高脚酒杯往前推了推,小声说:“顾小姐叫您把药放在这个酒杯里。”
姜佳宁眸光微闪,悄无声息从口袋里摸出密封袋来,将药片丢了进去。
药片无色无味很快消融,气泡都不曾留有。
姜佳宁站在原地没动,目送服务生端着托盘进了房间。
她接了一个派出所的电话,还是苏嘉树打架斗殴那事,约定了再次调解时间。
“我要求对方当事人到场。”
挂断电话,姜佳宁深吸一口气,再回到室内,屋内的人正在玩骰子,最简单的猜大小。
薛凛安上身只穿了一件浅麻灰的衬衫,衬衫扎在腰口皮带内,向后倾身,端起酒杯的动作拉长了劲瘦的腰线,像是一把拉紧的弦弓。
“等等!”酒杯尚未入口,有一道声音破空传来,“别喝!这酒里被下了药!”
薛凛安执着酒杯的手一滞。
一个穿着着温泉山庄统一制服的女服务生跑了进来,指着姜佳宁,“我亲眼看见的!是她把药下到了这个酒杯里,酒杯上有标号。”
“我说的是真的”女服务生咬了咬唇,还怕薛凛安不相信,“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查监控!能看到!”
薛凛安朝门口看了眼,伍助理带人出去了。
房间内,落针可闻。
薛凛安的黑眸透过瑰丽的红酒注视着女人。
她没有辩解,亦没什么动作,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五分钟后,伍助理回来:“走廊监控被黑了,那段监控看不到。”
男人起身,单手插裤袋,走至姜佳宁面前。
修长苍白的手指拖着底托将酒杯举到姜佳宁的面前,酒液漾起波澜,他桃花眸微敛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似是渡上一层沁润的薄冰,“喝了它。”
戴琳卡重复:“我听的很清楚,薛总说的是你。”
米珊鼻子都气歪了。
下午,姜佳宁拿着薛凛安的卡刷了一套香奈儿的香水礼盒,提前到了温泉山庄,以薛凛安的名义将礼物送了出去。
顾真真仍然是一派天真的模样,对礼物喜欢的爱不释手,“谢谢姜姐姐。”
姜佳宁:“是薛总送的。”
“我懂的,”顾真真眨了眨眼睛,“待会儿我们玩游戏的时候,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顾真真给的那药片,姜佳宁特别叫阿绿找人检验了下。
进口的,且剂量不小。
用阿绿的话来说就是,两片下去,阉猪都能春了。
姜佳宁先问顾真真要了房卡,去到安排的房间里检查了下有没有私装的针孔摄像头,确认无误后收了房卡出来的时候,薛凛安的车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