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安一进来就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浅啜了几口。
红衣女人赶紧跟上来,就想往男人身上偎,却因为男人执高脚酒杯的手肘挡着,她没法靠近。
“薛少,我喂您吧。”
薛凛安长身陷入到黑色的真皮沙里,目光冷然落在红衣女人脸上,一言未。
这男人长着一张绝顶的好皮囊。
可这双眼不带温度看人的时候,让人后脊梁骨凉。
红衣女人端着酒杯的手长时间僵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的哆嗦,又不敢撤回去,都不敢嗲了。
薛凛安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接通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眼神一变,“有证据?”
这声音更冷。
傅南弦看薛凛安眸中起了寒霜,便过来把红衣女人给打走了。
红衣女人如蒙大赦,离开的时候还绊了一跤。傅南弦乐了,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主动巴结薛凛安了。
傅南弦走到另外一个沙旁边坐下来,“瞧你把人给吓的,估计也就只有你那个秘书能伺候的了你。”
薛凛安挂了电话,薄唇溢出一声轻嗤,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撂,“你看看。”
傅南弦俯身过来看了眼手机,是几张照片,拍的是顾真真和姜佳宁。
“有人举报到老曹那,说姜佳宁和顾家工厂签下这个单子,其中有不正当交易。”
傅南弦笑了:“姜秘树敌不少啊,俩女的都能不正当潜规则?”
他往后倾身,“你怎么处理?”
“我叫曹煜给按下了。”
要是曹煜去查,多多少少一旦查出来点什么的话薛凛安捏了捏眉心。
咚咚咚,有人敲门。
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
“薛少,那边3o33包厢的郑总让我传话,说您的秘书想陪郑总喝个酒,问您同意么?”
包厢内。
服务生去而复返,也不过就是三分钟。
他明显察觉到包厢内的气氛n到了最低,话都说的颠三倒四。
“我去转告了,薛少说随意,现在是下班时间,姜小姐想和谁喝酒是她的自由。”
郑经大笑起来,扔给服务生一盒软包特供烟,“送你了。”
服务生出去,门被带上。
姜佳宁站在正中,舞池那边的光投射在她瓷白的脸上,越显得瞳仁黑亮。
郑经坐在沙里,左手搂着一个美女,嘲笑道:“你也不过就是个秘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重要的?”
姜佳宁没说话。
她皮肤白,被一道打过来的亮光照耀,皮肤白的像透明的冰。
郑经:“现实教会你做人。”
他亲自给姜佳宁倒了一杯酒,放在桌上,“你现在是得罪了薛凛安了,再得罪我,就得不偿失了吧。”
他也是听说了薛凛安身边换了个秘书,姜佳宁失宠了,这次一见试了试,传言非虚。
旁边有个女人娇滴滴的帮腔:“也就是喝杯酒而已,别这么小家子气嘛,都是出来玩的。”
“你不是不会喝酒吧?这个酒度数很低的。”
姜佳宁目光低垂在酒杯上。
她不是不会喝酒。
只是这酒
姜佳宁走了过来,她端起了茶几上的酒杯。
酒杯里的酒液呈淡蓝色,勾兑鸡尾酒的一种,她轻嗅了嗅,酒精味不浓。
她抬眸瞥了眼笑的色眯眯的郑经,就知道这酒,绝对不是单纯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