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姜佳宁开车去了一趟。
今天是傅家小公子傅南弦的聚会,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就聚在一起吃个饭,薛凛安因为儿时出过事,导致伤了胃,喝多了吐了一场,就一直在沙上假寐,听几个人划拳喝酒,嘈乱的他脑袋疼。
面前忽然拱过来一个女人黑色的身影,想贴过来,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挥手给挡开了。
姜佳宁没想到薛凛安突然伸手,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猛地撞上了装饰架上的绿植,嘭的一声,盆栽都给撞翻了。
盆栽砸下来,磕撞在姜佳宁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皱了眉。
距离最近的一个男人先反应过来扶她。
“谢谢。”姜佳宁道了谢。
薛凛安直起腰来,两指撑着额,似乎试图从醉意朦胧中看清楚人影,嗓音疲惫懒散:“姜佳宁还没到?”
姜佳宁隐忍了几秒钟,忍下肩背上那突兀尖锐的疼,也忍下想给薛凛安一拳的冲动。
“姜佳宁?”薛凛安嗅到女人身上一阵清冽味道,正色看了她几眼,认出是姜佳宁身体才放松直接压下来,叫她扶着他。
傅南弦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和姜佳宁一起扶男人下楼。
他打量了她一眼。
女人眸色始终淡淡,即便是刚才被盆栽砸到,除了疼痛的隐忍,也没过多的表情。
容颜美而端静,性子却冷而淡泊,奇异的反差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他想起薛凛安私底下对他这个女秘书的评价:身上有一种想让男人撕碎的冷静自持。
等傅南弦回身回包厢,这才现那装饰架旁边的人还立着,“还杵着干什么?”
周之衡笑嘻嘻的凑过来,“南哥,刚才来接我表哥的是谁啊?”
傅南弦摸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他秘书。”
回程途中,姜佳宁从后视镜注视着薛凛安。
男人眯着眸靠坐在车后座,撑着额,微蹙着眉,全程都很安静。
这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像是一幅画。
车辆驶入长岛别墅区,姜佳宁把车停在停车坪上,把薛凛安扶到沙上坐下,包随手搁在一旁,就去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二十分钟后,姜佳宁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远远的,她就看见沙上男人低垂着眉眼,看似已经醒了,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
等她走近看见那东西,脚步忽然一震。
那是她从药店买来尚未拆封的验孕试纸盒。
“前一任还在精神病院吧?”
“薛总把人扔进去的时候,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吧。”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两人的声音渐低,隐约觉得后背凉,端着咖啡杯匆匆离开了。
姜佳宁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偏头凝望着二十八楼落地窗外的街景。
过了许久,等到街上落地霓虹升起,她才起身把手中冷掉的咖啡倒掉,离开茶水室。
姜佳宁晚上八点下班,她先去了一趟药店,买了早孕试纸。
扫码付款的时候,薛凛安给她打来了电话。
“薛总。”她接通电话,把验孕试纸丢进包里。
“来接我,福源酒楼。”男人的嗓音有些疏淡,带着哑意。
“你喝酒了?”姜佳宁问。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姜佳宁开车去了一趟。
今天是傅家小公子傅南弦的聚会,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就聚在一起吃个饭,薛凛安因为儿时出过事,导致伤了胃,喝多了吐了一场,就一直在沙上假寐,听几个人划拳喝酒,嘈乱的他脑袋疼。
面前忽然拱过来一个女人黑色的身影,想贴过来,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挥手给挡开了。
姜佳宁没想到薛凛安突然伸手,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猛地撞上了装饰架上的绿植,嘭的一声,盆栽都给撞翻了。
盆栽砸下来,磕撞在姜佳宁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皱了眉。
距离最近的一个男人先反应过来扶她。
“谢谢。”姜佳宁道了谢。
薛凛安直起腰来,两指撑着额,似乎试图从醉意朦胧中看清楚人影,嗓音疲惫懒散:“姜佳宁还没到?”
姜佳宁隐忍了几秒钟,忍下肩背上那突兀尖锐的疼,也忍下想给薛凛安一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