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那种,差一点的也没事,反正再差也不会比我们队那个差了。”柴悦宁说着,从随身的腰包里拿出了所有的钱,“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不够的先欠着行吗?”
尤兰不禁陷入一阵沉默。
柴悦宁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些要求确实有点过分。
在这种时候前往已经沦陷的城区,在旁人眼里估计和寻死没有多大区别,尤兰是个会做生意的精明女人,应该不可能接受一个随时可能会死的人签下的欠条。
所以她无所谓地改了改口:“还是算了,你看看这些钱够弄多少,就多少给我弄点儿来吧。”
尤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柴悦宁手里接过了那钱。
“那你等我一两天吧,真是麻烦。”她说着,站起身来,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步态优雅地走到了客房门口。
拉开房门的那一刻,她回身看了柴悦宁一眼,道:“怕你这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就凉透了,姑且免你两天房钱,这里会有人定时送餐的,安心等我消息吧。”
柴悦宁:“……”
房门关上,屋内又只剩下了她和褚辞两人。
说话难听的人走了,柴悦宁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褚辞脚尖点地,让秋千再次微微荡起。
好一阵沉默后,她抬眼轻声问道:“尤老板刚才在说什么?”
柴悦宁一时哭笑不得:“她那是觉得我要死了,所以良心现,决定在我临死前可怜可怜我。”
褚辞:“她说关灯后性别都不是问题,什么意思?”
柴悦宁:“……”
褚辞:“她说你昨晚有成果,什么意思?”
柴悦宁:“……”
这年头,异种的求知欲都那么旺盛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手有点慢,先更五千,剩下的等我睡醒再慢慢写。
微博放了柴悦宁和褚辞的情头,小天使们感兴的话可以去看看哦。
第2o章
褚辞问出这两个问题时的语气,那叫是一个一本正经,像极了还在就读的乖乖学生。
然而越是这样,柴悦宁就越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在该方面缺乏基本常识的异种解释这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