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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哥,我那是可怜你!都这么久邻居了,一起打柴这么久,我带个地瓜你还跟我分!我砍个树枝你还要抢,现在说我们好了?”秦小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比窦娥还冤!
可兰局成没听完她的话,就攥着小衣角跑了!
秦小豆挠了挠后脑勺的大辫子,在半山岗上一脸懵逼状,我做什么了我!
正在这时,草丛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蓬松松的铁线蕨晃动了几下,秦小豆吓得连忙逃跑,不会是有条蛇吧?
后来,随着兰局成上门提亲、被兰翠拒绝,兰局成自杀,一系列狗血的剧情就跟串联好似的,接二连三地生在秦小豆身上。
一开始秦小豆很赞同母亲兰翠的英明神武,帮她把兰局成这个认死理、不肯变通的男人给打了,否则,还不知要被缠到什么时候。
可这钟释然伴随着兰局成的自杀而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全村的唾沫星子,兰家的亲戚朋友们一个挨一个地给秦小豆施加压力,给她泼脏水,骂她狐狸精、克夫,还没过门就把丈夫给克死了!
当时的樟树乡深居大山腹地,消息闭塞,文化落后,思想还有点愚昧,关于秦小豆克夫的闻就像一阵风,瞬间吹遍了樟树乡的十乡八里,一盆冷水浇在了那群蠢蠢欲动、企图上门提亲的男青年们头上。
三年来,除了兰家踏破门槛地上门骂她,见缝插针地在打猪草、砍柴的路上骂她,再没有一个青年人敢上门提亲了。
一年又一年,女子越来越大,可提亲的队伍迟迟不见。
秦小豆成了老女,被父母低价甩卖给了同样把晚婚晚育进行到底的三无人士李钉!
婚后的生活本可以男的教书,女的种地,从此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奈何月尊横叉一杠,把秦小豆玩弄于股掌之间,从前世玩到后世,从本国玩到非洲,从植物玩到鬼怪,秦小豆魔幻而没有开挂的人生跌跌撞撞,在命运的大河中起起落落落……
再也没有起锅!
在她感慨人生不公,命运不济的时候,兰局成误以为她正在回味曾经一起打柴的甜美,脸颊多了两坨红晕,“那个,小豆,你现在想起来了吗?那年你打柴的时候,从半山腰滚下去,还是我给你垫背的!”
说起这件事,秦小豆就犯恶心,“你说的是那次,你给我垫背、一脸栽倒牛粪里的事?”
“小女孩怎么能这么不文雅!这种事可不能再拿出来说,我多没面子啊!”兰局成娇羞状。
那根兰花指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秦小豆找了个计划,掰着他的手指,咔嚓咔嚓,就是几下,骨头磨合和惨叫声一起传来。
那根兰花指服帖了!
秦小豆的强迫症服帖了!
“爽!那个,有的人就是驴子型,不给点苦头吃是不会知难而退的!”秦小豆心里爽了。
兰局成泽爆了一阵吃痛的哎哟声:“你,你干什么?我多疼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