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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靠脑子吃饭的女人比较不容易吃醋。
此刻李钉和谢寻芳闹开了这件事,在秦小豆脑海里就变成了一个点,散出了重要的几条线和面。
经过简单分析,秦小豆初步断定,这个谢寻芳是看李钉升职不爽,妒忌心爆给李钉使绊子!
如果是这样,反而好办。
李钉宿舍门外,聚集了几个人,有钟情、白莎莎、谢寻芳,还有几个别人。
秦小豆远远看到谢寻芳掩着嘴压抑地抽泣着,几个同事们在安慰她,钟情一脸不高兴地批评李钉。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知道马上就要高升了吗?幸好我来得早,你是不是要把她把你自己给毁了呢?”钟情板着面孔教训他。
秦小豆远远听着就觉得很刺耳。
连忙握紧了小花锄,加快了冲过去的步伐。
“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在我家门口干嘛?哦哦,钟校长,您好您好!我家钉子给您惹什么麻烦了吗?不会又是谁贼喊捉贼吧?”
小花锄在手里拍地脆响脆响,秦小豆母鸡护崽似的挤进人群冲到第一线,就见李钉穿了一件小背心、小短裤,一脸欲说还休地站在人堆里,接受来自多方的指责。
“小豆,你怎么来了?”当看到秦小豆的一瞬,李钉俊容流露出一丝难为情。
秦小豆视线极快地扫了眼哭得一束梨花带雨的谢寻芳,还有唇角勾着幸灾乐祸笑容的白莎莎。
来者不善呐。
“来保护你啊。说,出了什么事?”秦小豆说。
“秦小豆,你管好你的男人!别有事没事招惹别人!”谢寻芳用花衬衫的衣角抹眼泪,含沙射影地骂着。
白莎莎也加入了泼脏水阵营,一脸无法接受地瞪着李钉:“钉子哥,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呢?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别人没办法插言。
李钉眸光凛冽地扫过二人,“够了!不就是倒个水没见她人,给她泼身上了吗?至于这样吗?”
被女同事们包围的李钉有嘴说不清了。
钟情把秦小豆拉到一旁,脸色凝重地说:“小豆啊,你平时不能光顾着事业,就不管你丈夫李钉了呀!你瞧瞧,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言下之意是李钉犯事全赖秦小豆。
“对,赖我。钉子,你怎么能把水泼她身上呢?”秦小豆一改刚才护犊子的行为,严肃地教育起李钉来。
她变脸太快,李钉也摸不清她要干什么。
同样不知道她底牌是什么的还有一众围观者和当事人。
白莎莎素来知道秦小豆鬼点子多,唇角勾起轻蔑的冷哼,“秦小豆,你又想搞什么鬼?”
一听这话,谢寻芳也流露出一丝慌张。
其实,只要深究彼此的活动时间、谢寻芳在前后都干了什么,就会知道,谢寻芳被李钉泼脏水这件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找不到泼水的地方可以泼到下水道啊,下水道那么脏,免费冲一冲也是好的,怎么能往人身上泼呢?你都要高升了,将来要是伺候上面这么不当心,小心撤你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