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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豆乐得见她们狗咬狗,继续干活。
“妈,我是你亲儿媳,你老了还想不想我和李锐养了?不想的话,你尽管打!我保证将来你老了,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周丽兰暴露了她的嘴脸,直接威胁起亲婆婆来。
邱银秀气得咬牙切齿,“好在我不只李锐一个儿子,否则,还不得被你生吞活剥了!”
两婆媳一顿好吵,秦小豆隔岸观火,趁她们吵架的功夫,把果品菜品都装好了。
送客炮响,到了恭送亲戚朋友回家的时间了。可送客必须的果品菜品却没送来,客人等了半个时辰,都烦躁地说要走了。
“哎呀,你们吵什么?打包的菜和果子,都准备好了吗?”李梅带着帮厨上楼一看,两个女人竟撕打成一团,上去拉开,一人一个耳刮子。
邱银秀被打得晕头转向,“打什么包,鸭腿都被贱人吃了!”
“哎呀,吃了就吃了!丽兰好歹给你添了一孙子,你就不会疼疼她!”李梅很喜欢周丽兰这个儿媳妇,不光因为她嘴甜,讨他欢心,本质上是她生了个儿子,让李梅抱上了孙子!
邱银秀受了委屈,扭身下了楼,不干了!
“哎呀,送客的东西到底好了没!”李梅质问周丽兰。
“刚要打包,这个贱人就来搅事!”周丽兰把责任推到了秦小豆身上。
李梅嫌弃的视线向秦小豆和她面前一门板的分类果品菜品看来,表情由厌恶变成了质疑,“你懂打包多少么?不会别乱来!”
秦小豆不换不忙地解开东西,让他一一验证过,居然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这些是你打包的?”李梅简直不敢相信,柴禾妞秦小豆颇有理事的本领!
“活儿总得有人做,总不能谁都去打架吧!”秦小豆毫不示弱地迎上了李梅的视线。
李梅眉心一沉,不动声色地一挥手,“把东西带走!”说完转身下了楼。
这是采纳了她的成果,秦小豆嘴上不说,不由扬起了下巴。
周丽兰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你,你一个媳妇,没经历过什么大喜事,怎么知道要打包多少的?”
“脑子是个好东西,要记得带!”秦小豆冷笑一声,对下一句话下楼。
周丽兰气得在楼上摔东西。
楼梯转角处,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后抱住了秦小豆,带着酒气的灼热鼻息扑在她脖颈上,竟有几分意乱情迷,秦小豆惊恐地挣扎,“谁?放开我!”
“别动,让我抱抱你。”李钉又低又磁的声音带着无限疲惫,把脸窝在秦小豆的秀之间,而此刻她穿的是一套红色的青年裙,纤瘦的身段、修长的腿、小巧玲珑的背,都被包裹得恰到好处。
秦小豆还是第一次被人抱,吓得大气不敢出,却敏锐地感到了李钉的不同。
“你怎么了?”秦小豆问。
李钉没有答话,只是箍住她的动作越紧了,少女的体香钻入他的鼻翼,令他周身舒畅,竟轻喘起来,把嘴覆在她耳边汲取更多。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警告秦小豆不可以,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李钉,逃也似地跑了。
她跑到后院的压水井旁,舀了一勺冷水洗了把脸,把一日的喜怒哀乐都洗掉。
当晚,秦小豆在厨房忙到十点多,就是不敢进房,她怕遇到意乱情迷的李钉,在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情况下,把她办了。
她和李钉之间不该如此。
她还清晰地明白,她对李钉远远谈不上爱的地步,而李钉对她,或许也是如此。
“大嫂,你怎么还在这里洗碗?忙一天了快去歇息。”二弟妹林香花对她说。
林香花是李铁的老婆,不像周丽兰嘴甜刁钻、嫉妒心重,她话不多说、饭不多吃,从面相到做事风格老实人的做派。
秦小豆含混地答应了一声,继续做手上的活儿。
“婚之夜,你是不是怕李钉对你……”林香花观察了她一眼,问。
秦小豆手中的碗滑入水底,捞了几次都没捞起来,“没,没有啊,我只是还不累。”
“我刚经过你们房,李钉喝了酒,睡得死死地,我在屋外都听到震天鼾声了。”林香秀掩嘴一笑,向她挤了挤眼。
“是嘛?”秦小豆故作不解地笑一笑,这才放好碗筷,蹑手蹑脚走向洞房,在门帘外果然听到鼾声,秦小豆松了口气。
李钉直直地躺在床头里侧,即便是醉了酒,睡姿和衣衫也整理得一丝不苟,还把衾被铺得妥妥帖帖。
秦小豆拿了一件贴身穿的衣服,站在柜子后换着。
一个黑影由远而近,竟把她罩在了阴影里。
“啊……诈尸啊!”秦小豆半截袖子还没穿上,转头轻呼,却见李钉站在小桌边,到了一杯开水。
“嘘……”李钉健步过来,大手握住了她的嘴,低眸含笑盯着秦小豆,没有一点喝醉酒的样子,“别出声。”
他佯装的功夫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你不是睡着了吗?”见他身手矫健,神思清醒,和林香花所言的醉汉判若两人,秦小豆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如此就不回屋睡了。
李钉锐利的视线直直射向木门和窗户,“别说话,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