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对待一切,那才是小绘啊。
想到此翔阳躁动的心境忽然又镇定下来,一颗心脏落地。
却还是睡不着,干脆起身弯腰,拖出床底下的珍贵物品。
众所周知,青少年的床底下总是藏着些不可描述之物,翔阳藏的东西倒是很健康,只是一些小东西,还有一个相册,藏着洗出来的照片。
交往这么久,照片不会少,只要有条件他就特别喜欢永久保留下小绘的样子。
那些照片也是他当着小绘的面洗出来,兴奋地给她指哪张是在做什么。
她这时候就会偶尔露出“是这样吗”的疑惑表情,显然对翔阳美化后加了百倍滤镜的描述故事感到迷惑不解。
这是谁?这加了百倍滤镜的人是谁?还有这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的描述场景是什么?
但小绘也不会说,皱眉安静看着他叭叭,努力在回想,回想出来了就直接戳破他的泡泡说:“不是这样的吧。”
翔阳特别喜欢她皱眉思索的样子,困惑又迷茫,可爱得不得了,闻言也毫不示弱:“就是这样的!”
“……”她懒得反驳,只重复,“不是。”
“是的!”
“不是。”
“是的!”
“不是……”爱野绘疑惑地看着他愈加高兴的面容,总觉得哪里不对。
又重复了几遍她才觉这人是把这个当成情侣游戏来玩儿了。
所以她干脆道:“我说不是就不是,不要反驳我。”
非常听话的犬类男友果不其然闭了嘴,一双眼睛亮亮的,格外珍惜地整理照片。
回忆完毕。翔阳翻了相册几页,都是合照。
可惜没有抓拍到小绘笑起来的样子,照片里的少女都是一副三无面瘫样,可爱是可爱,只是笑起来更可爱。
翔阳叹了口气,把相册放回去,卷起被子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窗外的月光白纱一般轻柔拂过,清风徐来之时,少年坠入了梦乡。
***
我和花琦她们赶车过去,然后分开,各自去各自的地点,我站的地方处于车辆路过稀少的松柏路,为了比赛封了起来。
每个人之间相隔七公里,黄色警戒线一样的东西拦在道路两旁,观众稀稀拉拉。
也是,并不是十分重要的比赛,像是大学期间的联赛就不同,不仅有媒体转播,还会有无数的观众拥挤相簇。
我望了望天,一望无际,万里晴空。
这样也挺好的。
本就不是冲着比赛重量来的。
我长呼口气,扭头,和我同一赛道的两个人都在旁边休整,有认识的人帮忙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