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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靠近,兔子急忙装出一副可怜相,伸手去抓阮凝的袖子。
阮凝身子向后撤,却还是被她握住衣摆。
她耸耸肩,警告:“放手!”
兔子难掩眼中的怯懦,却还死撑着抓着,现在的想法就是豁出去了。
她眼中含泪,哭哭啼啼的说:“阿凝,你别生气,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再骂我,手也好不了,”
阮凝盯着她。
“我帮你去买创可贴好吗?你别这么闹了,行不行!
大家都是成年人,搞这些小动作,很无聊的!”
阮凝眸光一历,爆了句粗口:“妈|的!给老子松开!”
手从衣兜里抽出,一把推开兔子,后者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阮凝现,兔子这人不给她点颜色,还打算开染房。
既然她都好意思装,那她更好意思揭穿她了。
“兔子,再演,可就过了!”说时,扫向走出拐角的人,并不是什么葛,而是房客。
兔子气恼,阮凝却笑了。
她盯着兔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你之前跟我墨迹那么多,不过是想表达,稿子是你写的。”
兔子抿了下唇,“……是的。”
嚯!这底气,不太足啊。
阮凝别开头嗤笑,转眸又直视她。
“你也记住我那句话,别!后!悔!”话落,她转身推开门走进去,用脚后跟踹上。
兔子盯着紧闭的门,暗暗咬牙。
这个狂妄自大的臭婊|子!
……
阮凝背靠着门,眉心紧锁。
看来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宣传是甭安生了。
她摸出兜里的烟,朝房间里走,靠在桌沿低头点上。
青白的烟雾从唇间吐出,她闭着眼,揉着太阳穴,头疼的越厉害。
还是没收到苏峥的任何消息,阮凝坐立难安,狠狠抽了口烟后,戳灭在烟灰缸里。
她卸下肩上的背包,脱掉外套,又拨了苏峥的号码,回应她的依旧是关机的提示音。
阮凝又拿出一根烟,在指间搓着,另一只手攥着打火机,人无意识的绕着落地窗走来走去。
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该怎么找他?
想找他!
苏峥!
阮凝闭了下眼,狠狠吐出一口气,“妈|的!”
她不知道骂谁,也许是骂他,也许是骂自己。
片刻后,阮凝强迫自己冷静,低低的念叨着:
“没事……
没事……
没事的……
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