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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是林希生日,林宴过来学校接安漾,一起去林家庆祝。
他现在研究生刚毕业,准备继续升学读博,然后留校任职,
“宴哥,我要先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安漾说,“带点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
她和林希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打算在林家过夜,两人一起睡一张床,聊天谈话,是惯例了。
林宴,“好,那你先回家上去收拾,待会儿下来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在下面等你。”
□□点的时候,湳安冬日晚上黑得早,安漾这层楼的感应灯昨天刚坏,她打电话叫了物业,不过还暂时没人来修。
楼道里,一片漆黑。
安漾上去时,感觉心里有些毛,想着宴哥就在楼下等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他,她给自己鼓气。
有人。
安漾还没拿出钥匙开门,忽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黑暗里楼道里,她的门前,有人。
女孩细白的手指紧紧握着背包袋子,攥得白。
是一个男人,很年轻的男人。
她没来得及尖叫出声,男人身上寒冽的气息骤然靠近,她已经被他从背后紧紧的搂住了。
她在他的怀里,那么软,体温,丝上清甜味道,都那么真切,一伸手,就可以触到。
有如做梦一般。
原燃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等了她多久,一直专心致志的等着,可是,当她出现时,依旧觉得有如在梦里。
这三年,他活得昏天暗地,基本上,除了上课,就是工作,最后一年,已经只剩下了工作,已经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以前就不讨喜,估计,更加丑陋怪异,让人厌恶了吧。
这几年,他对生活毫不在意,每天除了上课和工作,累了就想她,什么别的念头都没有,甚至有时候饿到胃疼,或者岳闲庭强行给他送饭进来,他才会吃饭,累到实在睁不开眼了,就睡几个小时,偶尔头疼到厉害,出冷汗,他在办公室准备了止痛药和镇定剂,囫囵用了,能睡一觉,梦里,有时候,还会见到她。
觉得头长到碍事的地步了,他就自己随便拿剪刀胡乱剪一下,短了就行,反正他也从不在意自己长什么样子,看他这样糟蹋自己,岳闲庭真的觉得不忍直视,可是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原燃这样。
只是,终于,在回湳安的日期定下后,他记得,安漾以前很喜欢揉他的头,甚至,还说过,他头摸起来很舒服,她很喜欢。
于是,他刻意一段时间没剪,把头留了以前的长度,不长不短,梢正好到颈窝,三年以来,他的洗水和沐浴露甚至都没有换过,依旧用的安漾以前帮他挑的牌子和味道。
他只想尽力的,让她还喜欢自己的可能性,高出那么一点。
年轻男人紧紧抱着她,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喘息有些凌乱,头埋在她颈窝里,格外眷恋,近乎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和以前,记忆里,她这几年极力,尽全力想忘记的某个人,一模一样的动作。
安漾挣扎的动作缓了下来……
她挣扎着,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打开灯光,想照清楚身后男人的脸。
因为忽如其来的光,他有些不适应,微眯起了眼。
光线一点点移近,照出了年轻男人清瘦凌厉的下颌,肤色苍白,淡红的薄唇,抿得很紧,长睫一闪而过,柔软的丝蹭着她的颈窝,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薄荷清凉干净的味道。
安漾还没看清他的全脸,手机光线已经被摁灭,视野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他才似终于像安了心,重埋在她的颈窝,轻轻蹭着,带着无尽的眷恋,属于年轻男人的气息落在颈窝里,一阵一阵,异样陌生的感觉,他把娇小玲珑的她,从背后牢牢地收进了自己怀里,几乎要把她揉碎进自己怀里的力道。
安安……
他的安安。
三年了,终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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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燃回来了~
履约来千里寻妻来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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