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和义把对面一切收在眼底,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
安文远也看到了,笑容有些僵硬。
吃完饭。
“孩子明天开学,还有考试,可能要先回去了。”安文远说话很客气。
原和义没反对,“送他们回家。”
文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房间内,冲他点了点头,带着俩人出门。
原和义笑了笑,“那安教授,我们再聊聊?”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庭华下层是安静的茶座,安文远随着原和义进去,灯光很快亮起,隔间很宽大,装潢精致,里面,仅仅只有两个相对的雅座。
“日本清酒。”原和义端起酒瓶,打量了一下标签,轻声吟了句,“花熏光。”
“安教授,来一杯?”
俩人对坐着,浅酌。
雅座里一时格外安静。
直到原和义打破沉默,“我这次来,是来湳安做一投资考察,但是,也是想过来看看,和你谈谈我侄子的事情。”
安文远小饮了一口,“您侄子很优秀,在湳安也适应得很不错……”
原和义挑起眉,似笑非笑,“嗯。”
“说实话,我个人其实更加主张,将他接回家里。”
安文远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接话,他犹豫着,原和义勾了勾唇,已经顾自说了下去,“安教授,你们没有现过,他有时候,会不太能控制自己?”
撞上安文远惊讶的眼神,原和义啜了一口酒,神情淡淡的,“神志不清,幻觉,出冷汗,痉挛,有时候,还会有伤人的倾向。
“小燃还小的时候,曾经被居心不良的人绑架过一次,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受到的刺激,后来起的心因性疾病,大哥工作忙,平时基本不怎么管他,这也是我们没有做好疏导工作。”
原和义一摊手,“等到后来,再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是希望把他带回家,去私人医院接受治疗的。”
原和义说,“我听说您平时工作很忙,经常不会在家,原燃那孩子,精神状况很不稳定,他以前才十四五岁的时候,起病来,几个成年男人就都不一定能制得住了。”
安文远脸色变了变。
“这些事情,爸爸是不是都没有对你们提起过?”原和义问。
安文远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爸爸是心疼他,大哥去年刚走,他小时候又是在爸那里被带大的,感情深。”原和义说。
“但是,作为他的叔叔,我还是想提醒你们一下,如果想继续留下他在你家,平时,最好多注意注意,毕竟,我也不希望他对您,您女儿或者别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原和义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安教授,要是做好了决定,欢迎随时联系我,到时候,由我去和老爷子说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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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满足于亲亲蹭蹭的某人。
婚后:
安。腰酸腿软。每天起不来床。漾:……分床,要不离婚。
冷漠脸。
现在再卖萌也没用了,当年,就应该让你早点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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