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生的,因为是早产,那时候连大名都没想好,就先起了个小名。”
宴景禹又沉吟了下来。
须臾,他道,“等他出院,把他过户到我名下。”
南焉抿唇,攥紧了拳头,“好。不过……十一还小,又自小和我生活,和你也不太熟悉,能不能……”
“这些都怪谁?是谁让我和我儿子那么生疏的?”
南焉:“……”
见她沉默不语,宴景禹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四年前那些琐碎的事情,皱了下眉,心烦意乱。
他道,“等他出了院,我会把他带在身边培养感情,你有意见?”
“没有。”
她轻轻的应了声,听起来很淡,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心尖好像有某处温热正在渐渐流失。
第7o章求哄!
翌日,早晨。
南焉一睁眼,入眼的就是宴景禹沉睡的脸。
脖颈下还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臂圈固着她的腰,两人很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皱了下眉,没有丝毫客气的存在。
甩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一脚踹在他的腰上,致使他下半身直接落到地上了。
“嘶——”
宴景禹在睡梦中被踹醒,一脸恼意,爬起来凝着她,裹挟着不言而喻的阴鸷。
南焉反倒很冷静,出声质问,“昨晚你不是睡在十一的房间吗?”
什么时候跑到她这里来了。
本来昨晚把事情说开后,积压在她心底的石头也好不容易有了松动的迹象。
她因为高烧躺了两天,出了不少汗,就把一桌子的残局交给他收拾,自个去浴室洗澡了。
出来后,她就下逐客令了,让他走。
宴景禹觉得她有过河拆桥的嫌疑,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吃了抹嘴不认账了?”
南焉觉得他这话有误导性,但还是象征意义地和他说了声‘谢谢’,随后说要晚餐钱转给他,当即还加了个微信来着。
但他死活不说多少,南焉觉得烦,干脆转了五百过去给他,他也不收。
最后她也懒得理论,继续下逐客令。
可他依旧赖着不走,说什么明天一早好一起去医院做骨髓配型。
南焉虽然不信他的鬼话,毕竟他就算回去了,明天也是能去医院的。
但‘骨髓配型’这四个字对她有很大的效果,最后还是默认他留下了,只不过,是让他睡在十一的房间。
莫来和她沾边。
所以,现在看到他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床上,还搂着她,她怎会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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