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心生燥意,面上也多了几分不耐。
南焉身边除了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破律师,到底还有几个男人!
南焉别开眼,波澜不惊地启唇,“死了,四年前……身染重病,暴毙而亡。”
“……”
宴景禹皱眉,总觉得她说这话时,背后凉嗖嗖的。
气氛陷入寂静之时,南焉又觉得自己说得还是不够严谨。
毕竟……骨髓移植,可能还有求于他。
但,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再看看他阴冷的表情,好像也没法找补了。
宴景禹都被气笑了。
气得他额间的青筋凸起,抬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之对视,咬牙切齿,“是吗?暴毙而亡?”
“晏总要是没别的事,就离开吧,我累了。”
南焉想拍开他的手。
他力道忽然加重,又逼近了她一分。
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面上,滚烫的气息在她鼻尖处蔓延开来,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粒细胞。
“这是我家。”
南焉:“……”
“那我走!”
她转身转得很干脆,很流畅。
只是,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男人强势的力气拽了回来,背部再次抵在门上。
腰肢却被紧紧禁锢住,耳边响起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走个试试!”
南焉下意识去推他,手刚抚上他胸口,后脑勺便被扣住,下刻,唇被封住,呼吸声紧滞了起来。
他的吻如重逢那晚一样,炙热,滚烫,强势又霸道。
不容人拒绝。
虽是秋日,已有凉意,但南焉穿得也不多。
里面是一件衬衫,下面一条咖色的过膝半身裙,外面披了件奶杏色的风衣外套。
察觉出男人的用意,南焉大惊失色,又实在推不动,只好用力咬了口他肆意搅动的舌。
“嘶——”
宴景禹倒抽一口气,侧开脑袋,目光里夹杂着一丝狠厉。
“四年的功夫,你这咬人,打人的功夫倒是一点也没退步。”
“没办法,遇到的渣男多了,总得备一手才行。”
南焉得以喘息,抬手抹了下红肿的唇,怒狠狠道,“只不过,现在看来,一手还不够,得两手以上才行,我该买点防狼喷雾和辣椒水放身上才行了。”
说罢,她将门拉开,拽住他的手臂,往外一扔。
要不是腿稍微有些软,她只怕是已经上脚踹了。
第59章踩血
天刚刚破晓,南焉羽睫扇动,从困于潜意识里的一丝担忧中缓缓睁开了眼。
近来长时间处在高度紧张的氛围内,又没休息好,晚上也难得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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