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织月皱眉,对她这态度很是不满意。
其实,下午这个消息放出来,她心里也没有多高兴。
可能是上回被宴景禹警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脖子疼,甚至窒息。
对宴景禹的滤镜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但终究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了,在他身上的执念早就情根深种了。
还是会有所期盼和欢喜。
她强行压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依旧趾高气扬地看着南焉,“呵,从你口中听到请教两个字,可真是难得,说吧,什么事。”
“我摄影展的那幅压轴作品是你让人破坏的吧?”她淡淡的开口,“包括在网上带节奏,说我是小三,又让人聚众闹事把我摄影展彻底毁掉的人,也是你吧。”
此话一出,沈织月原本还傲气凌霜的表情忽然变得慌乱了起来。
脖子上的疼痛感和恐惧感再次将她笼罩住。
即便猜到有可能是宴景禹和南焉说了,但公众场合,她决不能承认。
她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被人拍到放到了网上,那些人是打抱不平,人家也没有骂错,你本来就是个第三者。”
说到最后,她情绪反倒渐渐稳定下来了。
冷笑了声,“还有什么压轴作品,该不会是你平时树敌太多,有的是人看不惯你,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办摄影展?可笑,我看你还是……”
“啪!”
她冷嘲热讽的话还未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沈织月的脸麻木了一瞬,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缓缓抬手抚上脸颊,望着南焉,“你敢打我!”
“啪!”
音落的那一秒,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南焉,你疯了。”被接连打了两记耳光,沈织月几近抓狂。
“啪!”
“啪!”
在她手离开脸的那瞬间,又是两巴掌,打得沈织月神色恍惚,身子趔趄了几下才站稳。
“现在是不是想起了点什么?到底是你做的,还是我胡说的?”
南焉冷冷地看着她,只要一想到她奶奶那幅照片被毁,她就止不住的恨,止不住的怒。
那幅作品,不仅是她的希望和期盼,梦想和夙愿,更承载了她奶奶养育她二十几年的恩情,是她对她奶奶的精神寄托。
“你!是真的疯了。”沈织月眸子里燃烧着怒火,作势就要反打回去。
南焉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往后掰,“沈织月,你平时怎么挑衅我,给我使绊子,我都不在乎,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那幅作品。”
“啊!疼,南焉,你放开我。”
沈织月的思绪早就被这腕间的疼痛磨得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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