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及时躲开的话，被烫到的，就是她的脸了。
沈姒烟毫不愧疚地冷笑：“这杯茶，是父亲赏的，你应该多谢父亲才对。”
沈康元闻言，大怒咆哮道：“你这个孽障，残害手足，还敢狡辩？”
沈姒烟清冷眸子抬起，却没理他，而是道：“初一的脸是怎么回事？谁扇的？”
沈老夫人怒声道：“是我命人教训的！你待如何？”
想起回府前，瑞亲王妃的警告，她心里恨意更浓了。
“你不尊长辈，忤逆不孝，连带着这个贱婢都开始不懂规矩起来，难道我还不能教训一个奴婢？”
一个“孝”字能压死人。
要是一般的闺中少女，被长辈指着鼻子说不孝。
这辈子的前程，怕是都要被毁了。
可惜沈姒烟不在乎，她又不想嫁人？
她冷着声警告道：“我的奴婢，自有我管教，不劳旁人费心！若是谁敢动了我的人，我就断了她的手！”
“你、你简直放肆！”沈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
沈姒烟冷冷笑了笑：“孙女不想放肆也放肆了，祖母想要如何？”
说完，也不等沈老夫人话，冰冷目光开始扫视那群丫鬟婆子。
“是谁动的手？自己站出来。”
“呜呜，小姐，打我的人没在这里！”
初一忽然大力挤开两名婆子，哭着朝她冲了过来。
抱住她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沈姒烟虽然一脸嫌弃，却还是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哄道：“好了好了，小姐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