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么久,不吃点东西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打断他们,中原中也顺声音看过去,僵在原地:“兰波,你怎么在这?”
穿的反季节棉衣,还戴着耳罩的黑青年端着一个烤盘,有些奇怪:“中也,不欢迎我来庆祝吗?”
“中也可能被成为干部的喜讯砸傻了。”阿呆鸟率先出来落井下石:“说实话,我觉得兰堂大哥才应该做干部。”
“连资历最老的钢琴人都没成为干部呢。”公关官拿台球杆,隔着很远,戳了戳钢琴人。
然后,台球杆被锋利的钢琴线勒成了好几段,公关官收获了钢琴人一个警惕的目光。
“没什么,兰波。。。。。。兰堂。”中原中也笑了笑:“我没睡醒,你烤了什么,闻起来好香。”
“是一些法式曲奇,配白葡萄气泡酒刚好。”兰堂说着,扫视了一圈:“看来你们只有香槟。”
“看不起香槟吗,法国贵族。”外科医生已经凑上去,接过了法式曲奇:“这么完美的曲奇,用来下毒暗杀,肯定能送不少人去见上帝。”
“喂,这是兰堂大哥烤给中也庆祝用的!”
“你清高,你不要吃啊!”
“中也,快来,我帮你按住那帮家伙,快用重力把曲奇们带走,送他们上天。”
“青年会禁止使用异能。”
“好啰嗦,钢琴人!”
中原中也无奈的冲上去,从一帮饿狼手里,把兰堂救了出来。
“太犯规了,竟然把烤饼干的人带走了!”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中原中也扶额:“你们这些家伙,到底谁是主宾啊。”
他的表情,有年轻人的欢愉和活力,也有一丝看见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惊讶。
这个梦,好像不错。
“弟弟。”
这个声音响起后,不仅中原中也僵硬了,在场的,除兰堂之外的人,都鸦雀无声,和代训的小学生一样站着。
魏尔伦。
“庆祝会为什么不找我呢?”金的男人靠在台球吧门边,他站在那,凭空把破旧的台球吧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这人俊美的像是北欧的神明,贵不可攀。
“保尔。”兰堂挥了挥手:“你不是去出差了吗?”
“听说我亲爱的弟弟升职干部了,来看看。”魏尔伦笑了笑,和兰堂来了个贴面礼:“过的还好吗,阿蒂尔。”
中原中也死鱼眼,这是什么噩梦吗?
“兰堂大哥和魏尔伦干部关系真好。”
他听见身后,阿呆鸟小声的说。
阿呆鸟这个碎嘴子。
中原中也在心里吐槽一声,随后,抱着‘反正是梦’的心情开口:“我们还没比完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