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毫无察觉,一副谄媚的样子:“吉田大人,您要先见见柳秋吗?”
宇笙羽枳应了声:“带路。”
然后,宇笙羽枳目睹了才见过的那**手党成员的艺伎,抱着一个脑袋从中原中也的屏风后走出来。
没错,抱着一个脑袋,她自己脖子上光秃秃的,那脑袋上还是趾高气扬的得意。
看见宇笙羽枳,那被横抱在怀里的女人头,浮现出一种娇羞来,她行了个礼,宇笙羽枳才觉,那脑袋不是抱在怀里,而是卡在腋窝的地方。
宇笙羽枳沉默了。
这就是剧情强制执行力吗?还是说剧作家终于修复不下去了,出bug就出bug吧,摆烂?
不管怎么说,单视觉冲击,是挺离谱的。
然后,屏风后传来了拆家的声音。
宇笙羽枳忽略锦夏的搔弄姿,与她擦身而过,没再给她一个目光。
中原中也黑着一张脸,身上泛着红光,脚下是不断皲裂,又不断修复的地面
说黑着一张脸也不合适,红着?也不对,总之是清丽的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泛着红,头上的冠有点歪,看上去好不狼狈。
前提是忽略可怜的地板。
宇笙羽枳是不信那女人能伤到中原中也的,只能用剧情杀来形容了呗。
他加大了【虚构法则】的安神效果,并感叹了句自己为什么那么像个灭火器。
“表演结束了。”
“哈?终于结束了?”中原中也嘟囔一句,不再迫害地板,他扶了扶缀的头生疼的头饰。
“其实你不用表演什么,外界看到的,也是精彩绝伦的演出。”宇笙羽枳和中原中也描述了刚才外面的情景。
“早说。”中原中也烦躁的挠了挠头,想把稳如泰山的饰拆下来:“反正我也没认真表演。”
“也不算没有收获。”
“嗯?”
宇笙羽枳便讲述了中原中也那两部下,再拿中原中也脸上那个巴掌印举例子:“。。。。。。剧情的强制修复性。”
“怪不得。”中原中也摸了摸脸上的火辣,虽说不疼,但那份羞辱和冒犯也让他动怒:“那女人一上来就又骂人又撕扯的,我就动手反抗了一下,等她出去,脸上就莫名疼起来了。”
宇笙羽枳微微颔,算是确认了表演和剧本的双重性,提出了自己的忧虑:“如果剧作家有随意修改剧本的能力,他把剧本改成‘突地震,武士花魁双双殉情’,我们必死无疑。”
“改剧本也要合理吧。”中原中也提出异议:“要不然‘花魁表演的时候生地震,整个吉源的人都死绝’不是更快吗。”
“的确。”宇笙羽枳点头,言语戛然而止:“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你看出什么了?”中原中也知道自己在脑力方面不占优势,但也拿出了黑手党干部的魄力,理智,冷静,干练:“想让我帮忙就直说,别搞那些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