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莲轻笑着说:“谁知道呢,不过白晴给你挑选的这两本心经倒是非常适合你。”
祈止点了点头,眼睛锃亮的说:“我本来气海容量就小,有时候好不容易积攒的灵力还会随着时间流逝,师姐给我的这两本正好弥补了我这两方面的缺陷。”
“开源节流,的确是最基本也是最常用的功法了。”
“就是不知道乾月宗还有没有我能用的心经,真想把所有心经都记在脑子里。”
祈止盘算着这种玉签应该去哪里买的时候,佩戴在腰间的玉佩就出现了一股奇异的流动,七彩的光芒微微闪动,看起来就仿佛是有人在叫她一样。
“这是怎么了?”祈止把玉佩拿在手里,好奇的问相莲:“它怎么自己亮了?”
相莲观察了一下,笑道:“你试着把灵力注入这玉佩里面,就知道什么原因了。”
祈止不明白相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还是听她的话,把气海中的一缕灵力注入到了玉佩中。
当灵力传入进玉佩中,祈止就看到面前浮现出了一个熟悉人的身影。
竟然是商烟浮?!
商烟浮站在祈止面前,看着她睁大了眼睛便忍不住笑道:“怎么看到我那么惊讶?”
祈止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商烟浮:“你怎么从玉佩里跑出来了?”
“我没有跑出来。”商烟浮伸出一只手,对祈止说:“你摸摸我。”
祈止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过去,却并未触碰到任何东西,她又试着摸了别的地方两下,也是摸了个空。
“我只是一道影子,通过玉佩传输到你面前而已。”商烟浮对祈止说:“在我这里,你也是一道影子。”
“那么神奇?”祈止摸着玉佩说:“它又能储存灵力,又能传输影子,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玉佩的确难得,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品,很多内门长老都是用这种玉佩通话的。”商烟浮看着祈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说:“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了?”
“我很好啊。”祈止坐在石凳上,对商烟浮说:“刚刚吸收完两个玉签的心经,玉佩就亮了。”
商烟浮笑道:“我刚刚休息,突然有些想你了,便试着找了你一下,没想到你真的回应我了。”
她看着祈止,说:“最近我一直挺忙的,没有时间来看望你,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去砚桃苑找你。”
祈止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脑袋,她其实时间是有的,可是并不想见商烟浮。
商烟浮始终不相信自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祈止,这让祈止非常困扰,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商烟浮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避而不见。
可现在商烟浮都直接问出来了,祈止实在是很为难。
不见吧,总躲着似乎也不是一回事。
可要是见了面,祈止岂不是更尴尬?
正当祈止还在犹豫的时候,就感觉到身后走来了一个人,她顺势回过头,就看到故听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故听霜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只不过祈止没有注意到自己而已。
她自然也是听到商烟浮和祈止之间的谈话,看到祈止为难就走了过来。
商烟浮也很意外故听霜在这里,她微微行了个礼:“宗主。”
故听霜看了商烟浮一眼,便把手搭在祈止的后背上,对商烟浮说:“今天晚上我要给祈止增加课程,她应该没有空与你私会。”
祈止为难的低下了头,只觉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故听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来这里多久了,她都看到了什么?
祈止脑子很乱,以至于完全没有去看两个人的表情。
商烟浮听了故听霜的话,眉头微微皱起来:“宗主,再过几日就要下山了,为何还要给祈止增加课程?”
“她根基不稳,在我门下修习快一月有余,却始终未能筑基。”故听霜低头看着祈止,缓缓道:“难道,不该增加课程吗?”
商烟浮自然是知道祈止至今都未筑基,可她看到故听霜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时,内心便涌出一股无名怒火。
“宗主大人。”商烟浮看着故听霜,眉头紧锁:“我与祈止是未婚道侣,乾月宗也没有哪条规矩说我们两人不能见面吧?”
故听霜看她挑衅,便轻轻瞥了一眼,道:“我知道你和祈止是未婚道侣,不用一直跟我重复。”
“那……”
“可祈止这些日子的课程实在是太差了,很难让为师满意,所以今晚她并不能和你相见。”
故听霜抬起手,亲密的摸了摸祈止的脑袋,对商烟浮说:“你还要去准备下山和比武的事项,更不能扰乱了心思,在四海比武大会结束之前,还希望你能谨记九剑的教诲,不辱使命才对。”
话音落下,故听霜也不想在听商烟浮的声音了,一挥手便断了俩人的联系。
山风吹的祈止脑瓜子嗡嗡的,她现在就仿佛是一个小鹌鹑一样,被故听霜这条毒蛇盯上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时间没见了,祈止觉得故听霜和以往不太一样了,似乎更凶了。
“为什么总低着头?”
故听霜的声音在祈止脑袋上方响起:“你就那么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