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官月点头,“但是爸,赫连凛始终是个人物,你要小心他,而且现在他已经有心在国内展,目前选定了k市作为据点,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会反噬我们也不一定!”
陈官月点头,“但是爸,赫连凛始终是个人物,你要小心他,而且现在他已经有心在国内展,目前选定了k市作为据点,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会反噬我们也不一定!”
“那也是将来,而不是现在。”陈富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开口,“赫连凛这个人虽然贪,但他贪的东西却与旁人不同,现在他的心里只想要那个姓夜的小丫头,而那丫头又是冷炎枫的人,男人之间为女人反目成仇的例子自古就有……
所以他一定不会站在冷炎枫那边,要么落井下石,要么冷眼旁观,很显然,他选择了前者……”
“那就是说赫连凛一定不会叛变?!”陈官月欣喜起来。
陈富沉了沉声,“那也不一定……赫连凛因为姓夜的那个小丫头所以和我合作,若是沈竹然能够拿出比姓夜的那个小丫头更让他心动的东西,赫连凛随时可能叛变……但是目前,好似没有!”
陈富胸有成竹,但是陈官月心底还是隐隐不安,比夜初夏更加有诱惑力的东西吗?
目前来看,沈竹然似乎真的拿不出来!
陈官月不再多说什么,陡然想起刚才路上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对了爸,刚才走的那个人是谁?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是个饵!”陈富利索答道。
炎皇集团的落败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快,政府,股市,舆-论各方面的压力让整个集团的人喘不过气来,同时又有集团内部某些高官人员纷纷卷款逃逸的消息不断爆出。
两天后的傍晚,炎皇集团的所有资金全部被银行套牢冻结,炎皇集团旗下所有娱乐场所也全部勒令停止营业进行整顿,炎皇集团犹如一棵失了盘底的大树,也许一阵微小的风,都能让整个集团瞬间倒塌。
面对这种情况,炎皇集团总部高层人员目前无有人出面言,在国外所谓婚度假的冷炎枫也一直没有消息,整个集团内部,一片散沙。
炎皇集团副总办公室,沈竹然站在窗前,看着这个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长长呼出一口气,吐出悠悠的片状烟雾,眼中的凄然神色,让人看不懂。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姜奕晨推门而入,面色有些不好,沈竹然挑眉,“情况不好?”
姜奕晨愣了愣,“很不好!”
沈竹然笑,“既然如此,迅安排,我想,我们该和他们见面谈一谈了……”
阳光像是带着迷离的光斑直直的透过落地窗的缝隙投射进来,照在一个宽大的白色真丝棉大床上。
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薄唇上亦是没有一点血色,长长的睫毛盖在眼脸上,蝶翼一般微微的颤抖着,眼睛微闭,像是梦到了不该梦到的东西,纤长的眉毛突然微微的蹙起……
“不要,冷炎枫……”女子猛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使得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醒了?!”一个冷峻极致的声音传来,女子微怔,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阳光很刺眼,照的她的眼睛有点生疼,但是她还是看清了阳光柔软的光线里那个身着宝蓝色休闲西装的悠然男子。
男子直的站在窗前,两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身形颀长消瘦,一张脸被阳光虚度的有些不真实。
她眯了眯你眼睛,随即看清了男子的脸,猛地抓住被子,“赫连凛,你……”
“我怎么了?”赫连凛眯着眼睛,看向床上的女人,眼神之中一丝淡漠,“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夜初夏咬着唇,苍白的唇瓣被咬出一点血色,她扭过头去,“赫连凛,你放了我吧,我没法接受你!”
男人的瞳孔微缩,薄薄的唇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即使冷炎枫那般的背叛你,你还是忘不了他?”
“是!”夜初夏咬了咬唇,许久,终于低低吐出这一个字。
赫连凛突然失笑,这一刻,他真正的察觉到自己输了,输得彻底,他赫连凛,再一次输给了冷炎枫!
“那么,你想见他么?”赫连凛扯了扯唇角,淡然一笑,看向她。
阳光灼灼的从云层里洒落下来,穿过树梢打落在地面上成为跳跃的光点,车内的男人黑眸微闪,看向窗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一阵清风吹来,车轮卷起一阵灰尘,绝尘而去。
同一时间,某办公大楼内,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推开了一闪朱漆红门,对着端坐在沙上的中年男人盈盈一笑:
“爸爸,合同已经签好了,真的如你所说,沈竹然只愿意出售炎皇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但即使如此,我们手中的股票数额已经占到了百分之五十五,成为炎皇集团最大的股东,炎皇集团,现在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