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瓶酒吗?”
苏烟微笑着问道,“庆祝我们逃出生天?”
薄寒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哪来的酒?”
“我藏起来的。”她满脸得意道,“就是为了这种时候,若是庆功宴没有酒,那该多扫兴啊!”
“……”
薄寒,薄寒无言以对。
他看着面前满脸得意的笑从船身的隐秘暗格里取出一坛酒的苏烟微,满心佩服。
真是不能小看酒鬼!
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为了喝酒,能干出什么来。
接下来,苏烟微和薄寒度过了一段闲暇的日子。
苏烟微重将船只调回了自动航行模式,然后悠闲自得的坐在了船板上,一只手撑在身侧船板上,另一只手里捏着一个酒
盏,悠悠地喝着酒,欣赏着远处的海天一色,海鸥三两只成群自海面上掠过,风平浪静的海面,诉说着一则悠远古老的童话之
诗。
一切是如此的闲暇美好。
然而,无论是苏烟微还是薄寒都没有掉以轻心,平静的海面之下或许正在酝酿着风暴。
船只在这片风平浪静的海域上无风无浪的航行了三日,期间没有遇到任何的风波,平和的足以让人失去戒备。
“这里的太阳都格外的温暖,既不酷烈也不寒冷,暖洋洋的让人想要打瞌睡。”苏烟微躺在船板上,望着头顶碧蓝的苍穹
,声音慵懒道。
薄寒双腿屈膝坐在旁边,靠着船身,一只手随意的搁在膝盖上,眉眼沉着,“或许这便是诱饵。”
“麻痹,蛊惑,让人放下戒备。”他沉声说道。
苏烟微轻笑了声,“你倒也不必如此时刻警戒。”她声音懒洋洋道,“偶尔借机放松下身心也不错,人就像是弹簧一样,
一直紧绷着也不好,绷得越紧反弹的越厉害。”
“……”
薄寒没有反驳她,但是脸上的神色依旧固执,坚持己见。
他不善于和苏烟微争辩,每每都争不过最后都会反过来被她说服,所以他也学乖了,不和她争。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对此苏烟微也是很服气的。
真就很固执。
像这样风平浪静的航行足足持续了半个月,这期间苏烟微已经从最初的戒备到放松,再到最后的躺平,爱怎样怎样,随它
去吧。哪有防贼千日的,真要这样防下去,只怕率先撑不住的是自个的身体。
“或许这也是‘敌人’计谋的一环呢!”她躺在船板上自言自语道。
屈膝坐在她身旁的薄寒凝眉沉目,始终戒备没有一刻放松。
在航行的第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