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见了,走近几步高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周边还有吗?也给我一份吧!”
片刻,女孩领到了同样的纸袋,高兴地从里面拿出头饰,当下便带上了。
那头饰是个箍,中间立着孟祁然的卡通小人形象。
陈清雾看了看捏在自己手里的同款箍,将其放回了纸袋。
没等多久,演出开场。
乐队名字叫量贩霓虹。
大一那年孟祁然参加校园歌手大赛,得了个一等奖,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说自己是弹吉他的,想组个乐队,请他做主唱。……
大一那年孟祁然参加校园歌手大赛,得了个一等奖,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说自己是弹吉他的,想组个乐队,请他做主唱。
后来键盘手、贝斯手和鼓手6续加入,构成了量贩霓虹的雏形。之后人员更换过两次,到大二下学期,阵容完全确定,大三那年,乐队名气达到顶峰。
但毕业之后,迫于现实压力,大家都放弃了做全职音乐人的打算,升学、就业、出国……各奔西东,乐队基本等同于名存实亡。
但孟祁然这人,就偏爱勉强,一己之力推进了所有流程,促成了这次阔别已久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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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开夜合,也能让三百人的小场子坐得满满当当。
那欢呼声持续不歇,像掀起一阵海浪,三百人喊出了三万人的气势。
孟祁然抬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而叫声并未止息,反倒震耳欲聋。
孟祁然像是拿大家没办法似的,笑了一声,抬手压了一下耳返,便就这样合着吉他伴奏与欢呼声,唱出了第一句。
那嗓音像是有魔法,场子瞬间安静,只荧光棒有序地挥动起来。
气氛越来越热,到了副歌部分,大家不约而同齐声高唱,音浪几乎掀翻棚顶。
陈清雾耳膜隐隐震痛,因为女孩离得太近,而她合唱的声音几乎要盖过所有的声响。
开场曲结束,孟祁然走回椅子上坐下,将麦克风按回到麦架上,又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吉他。
孟祁然的吉他是自学的,弹得不算特别好,但在队里需要的时候,偶尔担个副吉他手的职务也能应付得了。
拨两下弦,他低头,“这歌送给陈小姐。”
微微低沉的声音,经音箱放大,也有四面八方倾覆而来的效果。
观众呼声四起。
几乎是乐队的保留节目,每回开场后的第二歌,都是孟祁然的so1o,开场白都一模一样:这歌送给陈小姐。
台词一样,歌却是作的。有人统计过,孟祁然“送给陈小姐”的歌加起来够单独出一张专辑了。
也因此,“量贩霓虹”歌迷群体内部基本都知道,那个外人看来冷冷淡淡,不爱搭理人的主唱,其实分外深情,曾经还为了这据说是青梅竹马的陈小姐,干过一件招黑的事:
有人顺着陈小姐的ins找到了她读研究生的学校,蹲点拍摄了照片,孟祁然直接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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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开夜合陈清雾立即露出笑容,冲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灯牌。
孟弗渊看着陈清雾,面无表情,刻意忽略心口一霎而生的烧灼痛感。
她手里挥着的那块小小灯牌,蓝色的霓虹光,一个耀眼的“祁”字。
预定曲目唱完,乐队又安可三次,方才谢幕退场。
观众6续离场,陈清雾孟弗渊一道往后台走去。
到了走廊的明亮灯光里,孟弗渊脚步稍顿,他现在才看清,陈清雾穿黑色上衣和黑色休闲裤,臂弯里则挽着一件咖色风衣。
他早上送的那件。
陈清雾和孟弗渊走进休息室,却没见孟祁然的人,说是进洗手间洗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孟祁然从洗手间出来,一脸水珠,额前垂落几缕打湿的丝。
他妆已经卸了,耳骨上张扬的耳钉也都摘了,穿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便显出几分干净的少年感的帅气。
孟祁然先同孟弗渊打招呼:“哥。”
孟弗渊稍稍颔。
“怎么样?”孟祁然扬扬下巴。
孟弗渊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自律、优秀,一路年级第一地进了等学府,去藤校留学,又归国创业。
因此孟祁然打小做任何事情,就天然有种想要求得兄长认同的心理。
孟弗渊严肃但并不严苛,他由来承认孟祁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优秀,是他从未涉足过的世界里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