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田是修建了起来,可是梯田的灌溉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楚北柠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她上高中历史的时候,图片上那些灌溉梯田的水利工具,那些工具可是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王爷!妾身有话说!”
“还想说什么?本王对你已经是忍无可忍!今儿……”
“王爷,那梯田是我告诉你的,但是我还有个灌溉梯田的法子没说,你先松手!”楚北柠吼得声嘶力竭。
玄鹤一愣,下意识松开了她的胳膊。
楚北柠呲牙咧嘴地揉着胳膊,瘫在了椅子上。
“说,什么法子?”玄鹤被随州的事情已经搞得心力交瘁,现在就差这么一步就能解决问题了。
他如今已经完全看出来,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有些乱七八糟的真本事。
楚北柠也气了,她本是来讨好他,顺道儿骗块儿进出府的令牌,结果一歌儿还没有唱完,差点儿被这个人给大卸八块儿。
“王爷,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楚北柠嗓子干:“倒杯水!”
玄鹤咬肌绷得紧紧的,刚才魔音绕梁,差点儿将他送走了,此番是真的动了杀心。
可大局为重,他不能杀她!
他沉着脸重取了杯子,给楚北柠倒了一杯温茶。
楚北柠唱的有点儿渴了,仰起头一口灌下。
玄鹤脸色又沉了下来,一个姑娘家,喝茶像是牛饮,粗鄙不堪!
此时窗外凉的夜风吹佛了进来,楚北柠刚才蹦跶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竟是打了个摆子。
玄鹤不忍直视她那隐隐若现的肚兜,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朝着楚北柠走去。
楚北柠吓了一跳忙笑道:“王爷,您坐那儿听就行了,没必要这般以身相许!”
“闭嘴!”玄鹤将脱下来的外套劈头盖脸丢到了楚北柠的脑袋上,“穿上!”
楚北柠忙将玄鹤的外袍披在了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随后心头一颤。
外袍还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香味,一点点穿透了过来,楚北柠居然难得的正襟危坐,咳嗽了一声尴尬的笑道:“那我给王爷画一张图!”
玄鹤坐在了楚北柠的对面。
楚北柠在雪纸上画了一个专门浇灌梯田用的高转筒车的草图,就是用木头做成一个个的木桶,绑在了一条带子上,只要人站在传送带上转动桶圈就能将水从低洼处浇灌到高处去。
甚至也不用人,可以用风力,这个设想楚北柠觉得可以交给旷亦那种聪敏人处置!
玄鹤看着楚北柠画出来的草图,越看越是心惊,什么样的聪明人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