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复生都有点害怕了。
薛竫看着惴惴不安的复生,愧疚地说道:
“复生,对不起。”
“师兄,怎么了?”
“是师兄不好,当初就应该让你留在同里镇,那里的人你都认识,社会环境也没有这么复杂,对你比较好。
我只知道汴京,对它却完全不了解,就这么把你带来了,如今还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境地,都怪师兄,师兄对不起你。”
复生看着薛竫,把手搭在薛竫的手上,握紧,说道:
“师兄,我是你捡回来的,我的命都是你的,曾一已经死了,复生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弃,复生永远跟着你,有你在,复生就不怕。”
薛竫看着复生坚定的眼神,心慢慢定了下来。
把心一横,对复生说道:“我也不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谁又能保证明天会生什么事呢?
好好地过好每一个活着的瞬间就行了,其他的,留给天吧!”
复生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我们先吃点好吃的,再去买东西,一定要把我们的家布置得漂漂亮亮,温温暖暖。”薛竫抓住复生的手笑着说道。
“店家,来,点菜!”
4、
徐府
昨天的落马少年是徐将军的孙子徐欢。
徐将军,名徐达安,云麾将军,任马步军都指挥使,兼医官院院使。五十六岁余,对孙子徐欢十分宠溺。
徐欢年十五岁,十分喜马,徐达安就买了好几匹温顺的马养家里供他骑着玩。
徐欢觉得家里的马没劲,就让祖父徐达安拿家里的马去换军马出来给他。
军马是经过挑选,并且要接受训练的,吃的草料也是加料的,一匹成熟的军马投入的喂养及训练费用是极高的。
所以军马是很贵的,有些可达七八千贯一匹,甚至万贯的都有。
当朝没有适合牧马的大型草场,无法自给自足,只能靠买,随着边境形势日益紧张,军马更贵得厉害。
徐达安为了满足孙子,不惜利用职务便利用家马换军马。
徐州本就是纨绔子弟,骑马本来就是他向人炫耀的一种方式,故时不时地骑着高头大马在汴京城里闲逛。
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呻吟呢,整个身体差不多被包成了粽子。因为那一摔,直接断了三根肋骨,一条手臂,一条琵琶骨。
而昨天跟着出去追马的仆人,也每人杖责三十,原因是没照顾好家里的小郎君。
徐达安仔仔细细地问了自己的孙子及仆人整件事的经过,都说徐欢骑的马被惊到的时候并没有人靠近,也没有可疑的情况。
按道理,受过训练的军马应该不会轻易生这种状况的。
徐达安心里一直认为是有人在害他宝贝孙儿。
可是却有没有任何证据。
昨天收到消息之后也第一时间去了现场,也问了围观群众,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昨天收到消息之后也第一时间去了现场,也问了围观群众,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另外大众口中的那两个把马控制住的师兄妹,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离开了。难道不想要赏赐吗?还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徐达安解不出这些问题坐立难安,于是叫来手下,传令全程搜索昨天那对师兄妹。请记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