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实在是愤怒不已的秀才们,就要冲出厢房去讨个说法。
而已就在此,一个声音突然就吼起来,打断了他们出门的脚步。
“各位现在这样出去,就算是能坏了他们的计划。可是他们这计谋未遂,又怎能解得了我们心中这口恶气?”
一听这话,方才还怒不可遏,要夺门而出的那些秀才,当场就停了下来。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顿时没了言语。
沉默了好半晌,其中一个秀才这才回到了厢房中央。
对着坐在桌子前的男子扶了扶手,颇为恭敬的道:“那请问陈公子意下如何?毕竟咱们这么多人,被他们几人算计。这口恶气若是不出,大家怕是心中难平啊!”
就算他们来自五湖四地,大多数家境贫寒又如何?
谁又不是饱读诗书,怀着一腔的雄心壮志赶赴皇城,来报效国家的?
这要真的受了这种不平等的对待,却无法反抗,所有人都会寒心的!
“不是不出,而是要想办法出,往大了出。毕竟这些人若是不遭到惩罚,只是小小的被责罚一番,大家怕也觉得轻了吧?”
这为男子说的都是大实话,陈秀才比谁都清楚。
这就站起身来。环视了众人一眼。
又无比认真的道:“所以我这里有个法子,不仅能够让大家受到公平对待。也能将这件事情放大,最后叫这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是这事先,咱们大家卧薪尝胆一番!毕竟这些人若是不彻底铲除,他们早晚还会入了朝廷为官。
此等心术不正之人,若是真的靠着自己家族的势力平步青云。那才是咱们凤倾朝真正的不幸,才是万万百姓的不幸啊!”
陈秀才说的有道理,听他一番话,这些秀才们就频频的点头。
一个个都没有异议,纷纷的开口道:“既然陈兄有办法的话,那么就尽管说出来吧!只要是能够叫这些人以后走不上仕途,保全我们凤倾朝。咱们这些读书之人受些委屈,那也是无伤大雅之举!”
“是啊是啊,也是陈兄洞若观火,咱们才会晓得他们的阴谋诡计。所以陈兄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我们都听陈兄的,陈兄直言无妨……”
瞧见这些秀才都支持了他,陈秀才就十分感激地对他们扶了扶手。
然后道:“多谢各位信任,那么在下就把这法子与大家说一遍。大家若是觉得可行,那么咱们就照着如此做。”
眼看着科举在即,付乾生每天是早出晚归的。跟窝在房里面苦读的秦顺,形成了两个巨大的反差。
上官瑾知道这个狼子野心的在做什么,当然也就没将其放在心上。
只是一边叫人盯着付乾生的举动,一边在司宝司认认真真的做官。
这日,忙活完的上官瑾刚休息下。
正拿着桌子上的鲜花饼,喂司宝司库房管司喂着的那条老狗。
同为司宝司四品女官的另一女子,就直接从外头冲了进来。
将一本账册,直接扔在了上官瑾的面前。
很是不客气的道:“上官瑾,这册子可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