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棒的前半段放进火枪里。”他和李云深保持着距离,自从知道后者的取向后,他就没再和对方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李云深弯了眼睛,“哥你手指好漂亮,真的很适合做玻璃。”
这种小白兔o不是黎听的取向,特别是在明确拒绝了两三次后还要凑上来的,他皮笑肉不笑道:“谢谢。”
好不容易下班,李泾看了眼今天一天的帐户,双眼放光道:“出息了啊……这一个多星期的钱已经可以买辆便宜的车了吧?”
黎听斩钉截铁道:“想都别想,要拿来推广的。”
李泾:“我知道,你今天还是要回去做饭?”
黎听“嗯”了一声。
李泾忍不住吐槽:“你是什么田螺姑娘吗?”
不知从何时起,黎听养成了一个一进门就要先吸许寄的习惯,他把许寄禁锢在怀里,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推拒,他岿然不动地钻进侧颈处猛吸一口。
许寄一缩,后颈皮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真的不喜欢被人碰脖子,很痒,难受的痒。
前两天看人实在累还会配合一下,现在就是一整个抗拒的状态,可能是还没麻木。
感受着脖子上的细微气流,许寄突然说:“你开我的车上下班吧。”
嗯?
什么?
没听错吧?
本来闭着眼睛享受的黎听猛地睁开,手臂越收紧,好一会才闷闷道:“我开你的车?”
气都喷脖子上了,许寄打了个颤,警告道:“别埋着我脖子说话!起来!”
黎听头是抬起来了,但手没松开,他抱着许寄的腰,低声道:“别人也开过吗?没有吧?只有我吧?”
只有他坐过前座吧?只有他开过许寄的车吧?
许寄:“神经病。”
被骂了,黎听心情却很好,他笑起来。
许寄不耐烦地推了下对方的额头,开始点菜,“我今天要吃陈皮排骨,菜都洗好了。”
黎听道:“说了放着等我回来。”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菜都会,但看着教程做,总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之前他提过要给房租,但许寄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将他从头看到尾,像是在说:“就你?把你卖了都交不起一个月的房租。”
于是黎听闭嘴了,用做饭替代房租。
饭后,许寄通常休息一下会先去洗澡,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洗得很慢。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黎听竟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要帮他洗。
虽然他也不会同意,可按照黎听的性子,应该会先说为敬,他同意就是赚了,不同意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