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软软躺着,看着自己软肉上被捏出来的红痕,委屈巴巴地告状:
“咩咩要坏掉啦~尾巴也黏糊糊的~难受~”
江僻看了看小羊被打湿的尾巴,把小羊抱起来去清理。
他一边细心地洗着小羊毛毛上打结的部分,一边问:“难受?那刚才一直在哼哼的是哪只小羊?”
小羊气得鼓起了腮帮子,那也只有一小会儿啊,之后就是酸酸胀胀的了,而且还很撑,江僻一直都不停下来,小羊都以为自己流血了,身上也被咬得有点疼。
他才没有好受呢!都怪江僻!
江僻看着小羊,低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以后都不碰咩咩了。”
他说着,手上还在摸着小羊的腰窝,小羊被弄得痒痒的,只能抱着江僻的手臂屈服:
“不要~老公要和咩咩贴贴~”
江僻继续说:“那以后咩咩难受就只能怪咩咩的尾巴了,都是咩咩尾巴的错,我们把尾巴毛剃掉好不好?”
“不要辣!!”
小羊揪着江僻的头叫得凶:“咩咩不要变成秃秃~”
江僻没动,小羊就哭唧唧地主动往江僻怀里送:“贴贴,贴贴,别把咩咩变秃。”
江僻露出一个腹黑的微笑,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家伙又来了一次。
事后,江僻抱着已经累得迷迷糊糊的小羊问:“咩咩不变秃,那我们去把6渡变秃好不好?”
小羊已经听不懂江僻讲话了,他呆呆看着江僻张嘴,努力分析出了重要的话:“咩咩不变秃a&hj%¥好不好?”
小羊脆生生回答:“好~”
就这样,在咩咩睡着的时候,一个6渡失去了他的头。
江僻也活动了一下筋骨,他给6渡拍了照片之后,才连忙赶回家,睡到小羊身边。
小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本能地往江僻怀里钻了钻。
江僻对现在的生活就已经满意极了。
……
一个星期之后。
医生收起给小羊体检的仪器,对江僻说:“咩咩的情期已经顺利过去了,他恢复得很好,也很稳定。”
这也是因为江僻在情期从来没有短过小羊的想要的东西,现在小羊看起来精神焕,身上的甜腻气味越来越浓烈了,而且整只羊都给人一种被催熟的样子感觉。加上他依旧不谙世事的天真,看起来就是单纯和欲望的结合。
江僻将小羊保护得很好,也照顾得很好。
现在的小羊依旧黏在江僻身上,他在被检查的时候都要一只手揪着江僻的袖口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