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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二人,梁乐心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敛。
这次的事,她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不正常,显然是有人故意要害她,只是到底是谁?
脑袋里下意识闪现出一张雍容华贵的面容,梁乐心眼眸微眯,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这一次,是不是只是一个开始。
终究是自己太弱小,还笨,所以才会任人揉捏。
梁乐心小手揉着小腹,眸光一点点变硬。
贺家堂会总部,总监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双长腿交叠着放在上面,贺天翔半个身子躺在真皮转椅上,眯着眼睛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你准备怎么做?”
“你确定真的是鼎天的人?”慕辰笙回头,冷沉着脸看向贺天翔。
“呵,别的人也许我也会怀疑,但是鼎天,我的人绝对不会认错,你别忘了,我们跟鼎天一直势均力敌,虽表面上坚持进水不犯河水,但对对方的了解却是无孔不入的,更别说他们的人身上独有的标记,哪怕是随便抠出指甲大小的一块,我们的人也绝对能一眼认出来。”
鼎天!
慕辰笙转身,沉目看向窗外。
如果真的是鼎天,那那个背后指使的人会是谁?
李莉亚!
“你怀疑的人是李莉亚吗?”贺天翔从沙上站起身,走到慕辰笙的身侧,并肩站立。
“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这句话的深意,我以为已经在我小妈那领略过,今天这李莉亚倒是又让我对这句话有了的认知啊,平日里那么温婉大方,知进退的一个姑娘,谁能想象得出,背后竟能做出这种遭雷劈的事……”
“那你打算怎么做?你跟李莉亚不是马上要订婚了吗?依照我对你们家老太后的了解,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轻而易举的撼动鼎天跟穆氏财团的关系的,更何况还是为了梁乐心。”贺天翔清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现实的问题。
“这件事就此打住。”慕辰笙沉声道。
“行,听你的。”贺天翔耸了耸肩,慕辰笙的决定在他预料之内,就慕辰笙来说,现在确实不是跟鼎天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沉默半响,慕辰笙突然开口。
“在所不辞。,什么事?”
“我想让你找两个你最信得过的手下,去替我暗中保护梁乐心。”
“让我的亲信去保护梁乐心?”贺天翔眉梢微挑,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深意,“这个要求我自然可以答应,但是,辰笙,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你是不是真的清楚自己对梁乐心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不然你的关心只会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慕辰笙墨色的眸子慢慢眯起,“我只是见不得她受到伤害。”
贺天翔摇了摇头,虽然他花名在外,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爱情这个东西一直都是他的禁忌,所以,原谅慕辰笙的感受他并不能感同身受,只能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垂眸间,脑海里竟下意识的划过一张带泪的小脸,女人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整个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该死的女人,竟敢偷偷溜走,那一晚之后,那张带泪的可怜兮兮的小脸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后来他又有去找过她,可是却被告知,那个女人已经走了,而且连那边夜店的负责人都找不到人。
因为慕辰笙的说辞,梁乐心近两天也不好回自己的小租房,其实,她也不想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异常,这两天,她还是时常会半夜惊醒,有一次连住在楼下的张嫂都被她惊动了,刚好,这两天让自己平静一下。
那天晚上之后,慕辰笙也再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身在兰园,梁乐心都有一种错觉,好似,慕辰笙就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一晚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臆想而已。
傍晚,张嫂正在张罗着晚餐,梁乐心在一旁打下手,只从慕辰笙搬回老宅,张嫂就辞退了厨师,整栋别墅,就留了两个佣人,一个负责打理苗圃的花匠,相比之前倒是清静了不少。
慕天亿到的时候,晚餐刚好准备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