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守真现在被关在监狱里,就算是寄信也是带有监狱地址的,不可能寄匿名信。
除了贺守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所以肯定有人帮贺守真。
何成?
他跟着贺守真一起被抓了。
林悦想不到贺守真身边还有什么人,只去想那句话的寓意。
“来路即是归途”,来时路即是回时路,可是她已经无数次复刻穿越那天的场景,没有一点用,但是直觉告诉她,继续待在这个城市是不行的。
如果它说的是缘分,是宿命。
林悦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她决定收拾收拾行李去找封将。
林父林母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们认为林悦本来就该随军跟封将一起走的,现在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是该去照顾自己的老公了。
林悦也顺着他们的话说,封将一个人顾不上自己,让她尽快去。
林父林母听了也不敢耽误,准备了很多生活必用品,能拿的让林悦都拿上,林悦拎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车。
车程有两天三夜,第三天早上到。
林悦买的是卧铺,一进门左下铺的位置。
一个房间四个人,全都住满了,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进车厢,就直愣愣的看着林悦,眼睛色眯眯的,嘴巴里差点没流口水。
林悦在跟另一个女人聊天的时候,故意透露自己军嫂的身份,那猥琐男人这才收回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是还时不时的偷瞄几眼。
到了第一天晚上,林悦准备去上个厕所之后回来睡觉,回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拦住。
那男人从背后重重的拍了拍林悦的肩膀,“喂!”
手劲很大,不像是要问问题的。
语气微冲,没有一点尊重人的感觉。
林悦快判断了一下,觉得对方不像是好人,果断从口袋里拿出自制的防狼喷雾,转头就不客气的对着那人的眼睛呲呲呲一顿喷。
“卧槽!”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的嚎叫,接着想起什么似的骂骂咧咧的摸索着去了卫生间。
林悦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惨叫声也很熟悉。
她没走,悄悄跟在男人身后,看他用猛水冲眼睛,突然想起来,这男人是之前封将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