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范秀婷时,她口吐白沫抽搐不断,已经不会讲话了。不用问两小瓶老鼠药一定是自己去煮粥时,范秀婷醒起来时看见抓去吞服了。
别看薛思甜当过教育局长,阅人无数。但是得知范秀婷偷服了老鼠药,而且是自己买来的。他还是惊慌失措了!
一惊慌失措,薛思甜便六神无主,慌忙回自己的住处了。
儿子和儿媳还不见回来,拿钥匙开门进去。薛思甜越想越后怕,进到厅上便瘫软在沙上了。
范秀婷口吐白沫,抽搐不断,行将死亡的样子,像放电影一般老在薛思甜的面前出现。
又惊又吓中,薛思甜又累又困便睡着在沙上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半累半睡中的薛思甜给惊醒了。
迷迷糊糊中薛思甜还以为是儿子儿媳回来了,一想不对路是儿子儿媳回来了。他们有钥匙,下班回来不会敲门而会钥匙开门的!
那就是外人了,那会是谁呢?是警察吗?这时敲门声更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薛思甜起身便来开门了!
“你是薛思甜,对吗?”门外站着三个警察,门一开其中一个警察便问了!
“是呀,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其实见到警察薛思甜就明白了,但他还是问道!
“有人告你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原来薛思甜走一会,范秀婷的女儿和女婿便下班回来。
喊不听见人应,看见母亲的门开着,女儿和女婿便进房去看了。
但见母亲范秀婷歪睡在床上,身体不断抽搐,口吐白沫满嘴满床边都是。地上又有两个小瓶子,女儿和女婿拿起来一看是装老鼠药的瓶子。
“妈,你吃老鼠药了?”女儿摇着范秀婷问:“谁给你吃的?!”
“……”人就是这样痛苦得难受了,不成死时都想死,及到真正要死了,又有极强的求生欲了。
范秀婷就是这样,她虽然口不能言了。却还有思维,听女儿问,她指指自己嘴吧。
女儿女婿马上理解出一个薛(说)字,不用问就是薛思甜了!母亲不能出门了,薛思甜又天天来自己家。除开他还能有谁?!
女儿是想准了的,不追究薛思甜的过错了。毕竟母亲要死了,又曾热心为自己减轻负担。
可是女婿不准,这么好要钱的一个机会,他可不想错过,于是女婿便以故意杀人罪报了警了。
有人以故意杀人罪报了警,警察自然是找来了,听完女儿和女婿的讲述,又看了地上的老鼠药瓶,警察便来找薛思甜了!
草根和杜晓云分手,便上公交车来薛思甜儿子这了。走进小区刚刚到楼下便看见薛思甜戴着手铐从电梯走出来,后面跟着三个警察。
“胖,你怎么了?”无事不怕官,草根见了便问!
“你是谁?!”薛思甜还没开口,警察就问草根是谁了。
“噢,我是他妻舅,他这是怎么了?!”草根问,可能是听草根说是嫌疑人的妻舅吧。警察只说一声:“他涉嫌犯罪了!”便押着薛思甜进一旁停一边的警车,警车再一溜烟开走了!
这么大一件事,自然是有人了解清楚前因后果的了。
“怎么这样蠢啊,叫你买帮买老鼠,你也帮买啰,还是当局长的人,我看就是个白痴!”草根正要走,就听到一个妇女说了。
“什么白痴,听说是家里有老鼠,老薛是去买老鼠回家闹老鼠的。因为担心那个货醒了饿,便去煮粥给她吃了。谁知煮好粥再来,留在桌上的老鼠药她偷吃了!”另一个妇女说,又一个妇女怼道:“那不可拿老鼠回去,再来吗?!”
“谁知道那个死货都起不来了,还能爬起来拿老鼠药吃!”第二个说话的女人解释道。
“两人的关系那么好就差一张纸(结婚证)了,一个因癌症折磨得生不如死服了老鼠药,一个进了局子真可惜!”又一个妇女说。
“依我讲还是那个女儿和女婿穷疯了,不讲良心的货。自己不打理照顾那个娘就算了,还恩将仇报天天服伺老娘的人!”又一个妇女说。
一群妇女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草根总算听明白薛思甜犯什么事了,他不由感慨道:世风日下,人心难测呀!不小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后来草根才听说:法院开庭薛思甜被判三年徒刑监外执行,还赔偿十多万块钱!
一不小心就是三年徒刑加上十万元钱。真让人寒心,感觉代价实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