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在意,她就是那个脾气!”听完母亲的话,林山果和稀泥似的说。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妈又不是木头,一点人事都不懂。连嫌不嫌弃人,妈都看不出来呀!”知道儿子在敷衍自己,梁上英生气地说。
“妈,你想多了。和美哪是嫌弃你,她是忙着孩子没得空应你呗!”
“是妈想多了,她没得空应吗?那妈问你,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不要妈给孩子洗澡了是什么意思?煮好菜叫了好几声又不出来吃,不是给妈甩脸子是什么?妈又不是没头脑,能不在意吗?”
“在意不想在这了,就回老家去吧!”林山果还没开口,杨和美便冷不丁在房里说了……
“那山果没批评他媳妇吗?”梁上英讲到这不说了,还哭了起来。草根问。
“批评什么,死仔的说:妈,要不你就回去吧!气死我了,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仔啊?!”梁上英想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卵不泡,讨了老婆忘了娘的儿子,又娶了这样一个没卵没泡的儿媳啊?看草根是一个男人,她把粗话去掉了。
“就这样你回来了?”草根问,现实中有太多怕老婆而忘了娘老子养育之恩的男孩子了。
这些男孩子没结婚前对父母好好的,一旦结婚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听妻子的话厌恶起自己的父母来。对妻子是言听计从,讲什么是什么。对父母却是恶语相向,完全忘记了一个做儿子对父母的最起码尊重!
“不回来,还在哪继续讨人嫌闹架嘛?那夜饭我都不吃,一点胃口都没有。想了一夜,第二天我便搭车回来了!费力不讨好,还遭人嫌,不回来等人撵呀!”梁上英又气又无奈地说。
“既是这样,老烂怎么又进城了?”草根不解地问。
“唉,还不那个掰(儿媳)呗!想撵我走,好叫她亲娘老子去她那住着养老吗?”梁上英再次叹一口气说:“谁知她的父母作恶多端,身体不争气。爸爸的病刚刚好点,妈妈又生病住院了。她的父母来不了了,又想到我们了呗!”
“父母来不了了,那个掰没人带孩子和看家,去上不了班,就想打电话叫我再去了。怕我拒绝不敢打电话给我,就打电话给老烂!”
“老烂接了电话叫我去,我说又不是屎桶尿桶,需要就用,不需要就丢坚决不去。老烂说我想多了,自己的孙子不帮带,就不怕人家讲嫌话指指点点的吗?”
“我还是不去,说想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了呢!老烂说他去算什么,公鸡带崽还要面对儿媳也不方便,他也不去。最后儿子再打电话老烂也不接了,见老烂人不去电话也不接,儿子就亲自回来请了!”
“儿子进屋见到我们,就问了:爸妈,怎么人不去打电话给你们也不接听了呀?”
“儿子进屋就责备,我一生气就骂了:接什么接,你个死仔的!怕老婆都怕出药来了,我们懒理你呢!谁想去谁去,我反正是不会去的了!”
“我把话说得太死了,儿子便转向老烂说:爸,我妈不去要不你去吧?孩子没人带,我们没法上班呀!不上班拿什么来还房贷和车贷,求你了?!”
“老烂说:你妈,一个妇人家都遭你媳妇嫌弃了,爸一个男人家不是更遭嫌弃吗?”
“儿子连连说:爸,不嫌不嫌!和美说了,不管是你去还是我妈去。她都欢迎,再也不会讲多话了!经不住儿子一求再求,我又坚决不去,老烂便上儿子开回来的车进城了!”
说到这梁上英朝草根笑笑:“和你唠唠叨叨这么多,早嫌烦了吧?”草根连忙逗趣地说:“没有,没有,听你说我还捡了经(验)呢!将来娶儿媳了好防着点!”
“这就好,那我去煮饭了,吃了饭再讲!”
“别煮了,在老枭那吃完饭才来的还不饿。你忙我得去通知同学参加聚会了!”
“有这么忙啰,来了饭也不吃一餐就走了?”梁上英坚决要草根吃一餐饭才能走,草根只好坐等梁上英煮饭,吃了才出门过河去石龙了。
这中间草根还打电话告诉林大平同学聚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