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家门栾少勤便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栾母见此,忙撵丈夫去喊医生,栾父便出来寻医师了。
与葛又名三个分手,草根跟着芦福生就去了东岸村。
芦福生岳母得的是黄胆肝炎,县中医院,西医院,私人诊所都去看过。就是不见好,想起草根医术不错,芦福生便去请草根来治疗了。
栾方珍看见草根进屋,尽管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请母亲出来让草根诊脉看病。
“叔娘,你老感觉身上奇痒,心反吐酸,还拉肚子对吧?”诊脉后,草根问。
“对,对,还不想吃东西。看了很多医生,钱也用了不少,就是不见好!”栾母说着,还流下眼泪。
“别担心,这种病很好治的,吃三五七天药,就会好了!”草根边说边写处方,写好处方递给芦福生:“司令,拿处方去捡药!”
芦福生拿起草根开的处方,就去河西抓药。检得药了他就忙忙回家,刚刚回到岔路口,便遇上栾少勤的父亲满头大汗从东溪村方向跑来,因为栾少勤的父亲是妻子栾方珍的一个堂伯。所以芦福生问:“二伯,这么忙忙的去哪?”
“找医生!”
“谁病了?”
“莫讲,少勤不知被谁打伤,回来便口吐鲜血,吓死人了。”
“不用去喊医生,我家里就来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医生。他在青龙,白龙,双河,可出名了。我特地去他家里,请他来给我妈看病的。人家可是苗家的关门弟子呢!”
前面说了苗家可是龙河县医药行业少有的医生世家,在龙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栾父听芦福生说草根师从于苗家,又在青龙,白龙和双河很有名。便说:“那你带二伯去见这个名医!”
“二伯,看你累的满头大汗。在这里等,我去叫他来就是了!”栾少勤的父亲站在路口休息等,芦福生就拿药进村。
丈夫去检药了,栾方珍扶母亲回房休息。父亲去做事又还没回来,她出来和草根打一声招呼,便去后屋厨房弄吃的了。
一个人坐在堂上无聊,想想草根起身就来后屋的厨房。栾家房屋够宽大,前屋有三间大瓦房,后屋还有三间小房子。
“嫂嫂不用杀鸡,有什么煮什么吃!”看见栾方珍捉鸡杀,草根走进烟雾蒙蒙的厨房说。
“别进来,厨房烟死了!”栾方珍见草根进厨房急着说。
“不怕,哪家的厨房不有烟,没烟那还叫厨房吗?”草根无所谓地说:“不用杀鸡,有什么就煮什么!”
“我可不敢听你的,上次司令回来没少尅人家!”没想到自己不提上次的事,栾方珍倒先提了。草根逗趣道:“司令气像哪个样子,可怕吗?”
“可怕,太可怕太吓人了!”栾方珍一下变得活跃起来,边说边得鸡脖子一抹,把鸡给杀死。这时一对老年夫妻进厨房问:“方珍,福生去请医生回来了?”
“回来了,已经给我妈看过病,去抓药了。”栾方珍用很大的声音说,老人似乎没听见。这时又进来一对老年夫妻,问同样的话,栾方珍只得重说一次。
不知是老人耳朵聋,还是人老天生木讷。草根走近喊好几声爷爷奶奶,四个老人竟没有一个人听见。问孙女:“这个后生哪来的?”
“福生请来的医生!”栾方珍大声说,拿起鸡就放锅里烫鸡。一会栾方珍从锅里拿出鸡,四个老人便抢着帮弄鸡。栾方珍说:“爷爷奶奶,不要你们弄,有我弄就行了!”
四个老人像是没听见,抢得鸡的弄鸡。抢不得鸡的摘菜,煮饭。栾方珍倒成了个没事做的局外人。
“这几个老人啊,真拿他们没办法!”栾方珍用既幸福又无奈的口吻说,听到前屋有脚步声。她说对草根说:“司令回来了!”
栾方珍的话一停,芦福生就进到厨房门口说:“老吵,大肚被人打伤口吐鲜血,快跟我去看!”
“大肚被谁打伤的?”草根走出厨房问。
“别问了,他爸在路口等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芦福生喘着粗气说,草根也不问了,跟起芦福生就走。栾方珍追出来问:“药呢,不留下给我,煎给妈服呀?”
芦福生回身把捡得的几副中药交到妻子的手上,草根又交待怎么煎,怎么服用,这才和芦福生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