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冷笑道:“那倒是更好了。”
他倾身将我压到身下,扯开了我衬衣的纽扣,嘴唇从脖颈向胸口肆意侵袭。温热的触感搅动着体内热浪的翻滚,我使劲地挣扎却仍逃不来他的钳制。
我崩溃地哭喊着丁煜的名字,同时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妥协。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有人大步走进来,我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就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从沙上爬起来,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挥拳揍了男人一拳,男人站立不定摔倒在沙上。
“丁煜……”我呜咽着过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这才是我心心念念的怀抱。
他单手揽住我,喘着大气低吼道:“岳风,你连我的女人也敢碰,如果不是看在向扬的份上,我立刻废了你。”
说完他拥着我往门外走,刚到门边听到了后面的男声,“丁煜,呵呵,你可知道是你的得力上将把她送来给我的?”
ˇo62。心有邪火ˇ最更:2o14-o2-o319:o4:o4
被这个人抱着,心理进入了安全地带,体内的燥火燃烧得越旺盛,越害怕被他看到扭曲的自己。
没走几步他就现了我的异样,停下脚步,伸手抚上我滚烫的脸颊,问:“付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灼热的肌肤,直想一下子跳进冰窟窿里泡个冰水澡。
“丁煜,我好难受……”我带着哭腔呻^吟着,一边将他推开一定距离,害怕自己失控,一边渴望更多的接触,“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在我脸上细察了好一会,将我拉近凝眉冷声问:“你来这里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
“喝了酒……”我呜咽着答道,“带我回家,我讨厌这里。”
他将我拉近拥着,抚摸着我的头柔声道:“好,别哭,乖,我们这就回家。”
我被他塞进了副驾,他飞一样把车飙回了附近云顶华府的宅子。回来一路距离虽短,但还是异常难忍,心里像养着一头要疯的野兽,它随时会有脱缰的危险。
车刚停稳我便迅下车,凭着印象快步走向当初睡过的房间。丁煜摔上车门跟了上来,边追边喊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渴望什么。
但是被那个男人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这时候还接受丁煜总感觉自己很恶心,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要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我溜进浴室锁上了门,站在喷头毫不犹豫打开了冷水。现在虽然是三月,但是水喷到身上我还是不由自主打起了寒战。
“付昀,开门!你在做什么?!”丁煜几乎是在捶门,他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掺杂着焦躁和愤怒。
我没有回答他,刚才的一幕幕又蜂拥进脑袋,挤得我头痛欲裂。全身很快便湿透,凉意沁入肌肤,我在哗哗的水声中哭了出来,泪水汇进水流中,分辨不清到底流了多少泪。
我虽不算善良,但自认没有害人之心,可到头来却一次次莫名其妙被人算计。原本以为温慧对丁煜只是思慕之情,没想到她怀揣着一颗滚烫的觊觎之心。在她身边多呆一天都是凶多吉少,丁煜虽不是小绵羊,但落到温慧手上那就是暴殄天物了,思及此处,收复失地的动力又滚滚而来。
这样说来,当初接了丁煜电话的女人十有j□j是她了,只是不清楚她使了什么伎俩瞒过了丁煜。
脑子里开始整理今晚的来龙去脉,刚才丁煜把那个男人叫做“岳风”,有提到了向扬,我花了好一会才想起林然婚礼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岳风是向扬的前夫。据温慧称,岳风是加坡项目的投资人之一。岳风和丁煜,这两个人不但生意上有来往,感情上也有过纠葛,想着想着一种贵圈真乱的感觉油然而生。
门口响起敲门声,丁煜不耐烦地喊道:“喂,差不多就行了。”
沉溺在沉思中,我都忘记自己到底冲了多久,经他提醒才意识到那些淫思秽念早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关停了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走过去开门。
丁煜面带愠色,寒声道:“你又犯傻了吗?”说完盖了一块大浴巾罩住了我的脑袋,隔着浴巾揉搓着我的头。
“嘿嘿,学你的。”
他手上的动作僵了一僵,冷笑了一声。
“玩够了吗?”我眼前黑麻麻的一片总感觉像被偷袭。
他叹了口气,撩起了浴巾,说:“去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给换了吧。”
“可是,我没衣服可以换啊。”
“有,你上次来换下的还在。”他将我反转身,轻轻推进了浴室,“等会我拿给你。”
关上门后我开始利索地脱-衣服,除掉底裤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忙卷上浴巾就跑去开门,探个头出去吼他的名字。
他走回来疑惑地看着我,“良心现要跟我洗鸳鸯浴了?”
“呃,你想多了。”我脸上又开始烫,“那个……你有……卫生巾吗?”
他沉默了片刻,“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对于丁煜这个独居的男人来说,卫生巾的确不是必需品。
想起这里唯一的女人欢姐,我又问:“那……你去帮忙问一下欢姐好不好?”
他皱眉,“欢姐……放假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