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事。”我突然没了食欲,放下叉子端起咖啡摆出一副唠嗑的架势。
宋宋顿住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我,眼里有微然的错愕,“不会吧你……跟丁煜?”
我点点头。
她彻底放着叉子,妍丽的靓颜上涂满了惊讶的颜色,低声道:“霸王硬上弓?”
我哭丧着脸,“是就好了,问题是我一点排斥感都没有,真是见鬼了。”
宋宋抿嘴笑笑,“他事后态度如何?”
我撇撇嘴,“他态度倒挺好,就是我态度恶劣。可是你也知道,种马招呼女人的功夫那是登峰造极,所以还得看无性状态下的态度。”
“那他平时对你怎样?”
我想了想,我和他似乎没有多少“平时”可言,再说他态度不明朗,我还用不着结合多方面因素来考虑问题。我摇摇头称不知道。
宋宋叫我别纠结了,一切顺其自然。我就是太顺其自然了才觉得逻辑不通。
下午罗莎莎找我到她办公室谈话,她脸色沉重仿佛要去收一追不回的债。
“付昀,你来公司也快一个月了吧。”她问。
我点点头,不知她有何吩咐。
“公司最近在h市设置了一个办事处,打算分拨总公司的一些力量去支援。”她顿了一顿。
不详的预感像流星一样划过心头,h市就是当初拿错丁煜行李箱的那个城市,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但其实就是提前养老,一杯茶一张报纸一天八小时。
“上头多方考虑,觉得你是最佳人选,年轻有干劲,还结婚没有家室的拖累,最适合出去锻炼一番了。”
我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的流星砸到了我,来这里还没站稳脚跟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去多久?”
“长期。”
这简直是有去无回的流放。
“可以选择不去吗?”我小心翼翼低声问。
“可以。”她回答得很干脆,我双眼一热,燃起熊熊的希望之火,“除非辞职。”
吱的一声希望之火被无情浇灭,君华那么海纳百川,怎么就容不下我一个虾兵蟹将了。我压抑着内心的愤然,攥紧拳头问:“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没有。”她摇摇头。
“理由?”
“上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