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平等。她不是保姆,她措词已经很委婉了,常鸣还是明白过来,她实际指代不想被包养。
可要常鸣一个大男人和女人为了一点小钱aa有岂是他愿意的?
两相权衡下,常鸣说:“四分之三,不能再少了。”
蔡堂燕嘴巴微张,像要说话,常鸣立马喊了一声“蔡小堂”,她又闭上了。
“好吧。”应得不情不愿的。
常鸣在总额后面乘了一列四分之三。
最后算出总额八千五百几十,蔡堂燕把零头抹了,收了常鸣八千五现金。
常鸣看着她一张一张点钱,手指也跟着一下一下虚敲在鼠标上,戏谑道:“数清楚了,别说我坑你。”
蔡堂燕手顿住,嘀咕:“你别跟我说话,害我数错了。”又将手里一小沓重数了十张出来,用一张横放夹好。
常鸣笑笑,“数个十张还能数错,果然文科生吗。”
蔡堂燕抽空看他一眼,辩解道:“我高考数学还可以的……”
常鸣安静敲自己的鼠标了。
瞧着数得差不多了,常鸣说:“蔡小堂,我明早去工地上看看,然后也在家过年了。”
蔡堂燕又翻回头数手里的,自言自语:“刚数到几了?”
“蔡小堂。”常鸣以为她没听清。
“嗯。”她依然低着头。
“我说我明天回去就不回来了。”
“听到了。”她把所有的叠一起在桌上敲了敲,“好了,够了。”
常鸣说:“数好了?少了可没得补了。”
“数好了。”
“你就这么揣一捆现金乘车回家么?”
“那没办法,我没银行卡啊。”
“回家补办你的身份证,顺便办张银行卡。以后钱多了这样可不行。”
“也没多少——”常鸣目光扫过来,蔡堂燕适时打住,“好吧。”
对话一下走到尽头,蔡堂燕捏着那叠旧不一的现金垂眼,常鸣好整以暇靠到被子上,斜斜瞅着她,刚好她在他右边,用膝盖点了点她的,“回家别太想我。”
蔡堂燕不知道为甚,一转眼先入眼帘的是他的腰带,被子不厚,常鸣几乎是半躺着的,又穿着棉质裤子,柔软的布料下轮廓有点明显,叠加上他轻佻的语调,酵出不一样的情绪。
蔡堂燕又羞又恼,说:“谁想你。”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你有我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