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试探她一下,她听后像被点着了,倒竖起柳眉,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略用了下力,威吓道:&1dquo;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把那个女人做成人彘,不信你可以试试。”
她霸道凶悍,说到做到,他被她扼得咳嗽,蹙眉道:&1dquo;我不过顺嘴一说,你就这样!”
她义愤填膺,&1dquo;你和我争权就罢了,再来个女人和我争你,那我做皇帝是为什么?败给你们一家子吗?”
他愕然看她,她气得脸都红了,他才知道这话可能伤了她的心。他只得赔笑,&1dquo;是我失言了,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气吧。”
她才重有了笑意,嗔怪道:&1dquo;你可以有很多选择,我没有。你敢抛下我,我就大开杀戒,反正活着没意思了,我要当bao君。”
她实在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拿自己来威胁他,奇怪的是居然每次都奏效。他温言哄她,好话说了半天她才依,两个人并肩躺在那里,好时光真是苦短,走出这里就要回到现实中去,现在还能独处一会儿,各自都享受。
彼此相视,笑得温qíng脉脉。丞相髻微乱,零散的从冠里散落下来,这个人真是好看得叫人血脉喷张。
&1dquo;你的母亲,很美吧?你随你母亲,是么?”
他轻挑了一下眉,&1dquo;我母亲比上美多了,她是大殷有名的绝色。可是女人太美,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我父亲过世后,她被我舅舅骗入禁中,当了文帝的宠妃。因文帝疼爱,我没能回到燕氏,这也算是人生的一桩憾事,我再也没有机会认祖归宗了。”
&1dquo;既如此,为什么不gan脆让你姓源?”
&1dquo;我有源姓的名字,三岁前叫源淳,后来文帝架不住我母亲日夜哭泣,便命我姓回燕姓了。”
扶微听得怅然,&1dquo;你们老一辈的事,我知道得真是不多&he11ip;&he11ip;”因她用词不当,被他狠狠剜了一眼,忙嬉皮笑脸又道,&1dquo;这样也好,若不是改回燕姓,你现在应当是个王,在外就藩。”
所以人的一生是由很多机缘巧合组成的,封了王,他便不会任京畿大都督,不会留在京城,更不会当上辅政大臣,不会和她有今日。
她翻身伏在他身上,摸摸他的脸道:&1dquo;我很小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所有皇叔里长得最好看的,那时想同你亲近,你老是板着脸,我心里就很怕你。现在你是我的了,从上到下都让我摸遍了。我照书上写的检查了一下,你处处都齐全,我更加欢喜了。”
他知道她所谓的处处齐全,必然有别的含义,&1dquo;上指的是什么?齐全在何处?”
她笑得十分暧昧,&1dquo;我知道的,那处健全,才能叫夫人喜欢。我以手比过&he11ip;&he11ip;”她张开虎口作圈握状,&1dquo;难得难得。”
丞相的脸没头没脑地红起来,气愤道:&1dquo;你平日都看什么书?怎么会知道那些?”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1dquo;敬王从民间收集来的典籍里,恰好就写到这个了。你莫急,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幕,是医书。”
那些借着医术之名乱写的民间术士简直该杀,他恨恨地想。见她枕在他肩上眼巴巴看着他,那双眼睛像上林圈养的鹿似的,再大的火气,瞬间也消弭了。
罢了罢了,她还小,对男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是应当的,他qíng愿她在他身上验证,也不想让她回到长秋宫对灵均卖呆。
&1dquo;彤簿都已经命人打点好了,今晚可以回章德殿。聂君年纪也不小了,男女之间的事,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你留在那里,反倒让他乱了心神,别生出其他是非来。”
吃醋也吃得那么冠冕堂皇,这人就是嘴硬。她有意无意同他提了提,&1dquo;皇后那日和我说,想与相父共侍君王&he11ip;&he11ip;”
&1dquo;简直荒唐!”他的面色即刻便不好了,寒声道,&1dquo;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共侍君王?疯了不成!看来不加约束,终是不成的,长此以往养虎为患,到底要出乱子。”
扶微本来只是逗逗他,见他这样就知道对灵均大不妙了,忙安抚他,笑道:&1dquo;我已经同他说过了,让他死了这份心,我眼里只有丞相。他还是孩子,你别同他一般见识。”
他听了哂笑,&1dquo;孩子?我一手教导的学生,我最知道他的城府。让他进宫,是看他素日机敏,目下那点小打小闹,我尚且能包涵,如果哪天太过出格,我可管不得你们的三年之约。”
扶微觉得他话里有话,愣愣问他:&1dquo;莫非他做了什么吗?我看他乖巧得很。”
他狠警告她,&1dquo;守好你的心,不许想太多,那么小的孩子不适合你。”
扶微立刻会意了,腼腆地笑着,向下觑了眼,&1dquo;我省得,有了你,我还图什么呢。”然后捧住他的脸,深深吻将过去。
cao练过好几遍,丞相的本事越来越好,若即若离的一点勾绕,便能让她找不着北。她满怀柔qíng蜜意,一手搂住他的脖颈,一手滑过那坚实的脊背。他华美的玄端上织锦纵横,从她指尖流淌过去,她转了下腕子,将手指探进了他的中单。
像被分割开的太极图,一找到机会便想拼合,他不能阻止她,反正阻止了也没用。她死皮赖脸的样子,真和面对众臣时完全不一样。太傅要是看见他最得意的门生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会一口气上不来,被西天接引了?
她在他腹上摸了摸,壁垒分明,他有极佳的线条,这些年养尊处优不再打仗,身形依旧保持得很好。可惜他小气,让摸不让看,她只能凭借想象,在脑子里勾画那惑人的轮廓。再往下,裤腰扎得太紧,她的手钻了半天,进不去。然后她开始竭尽所能找那结扣,终于找见了,正兴高采烈要解开,他一手捂住了,抽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