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
温姝:“以我们的关系,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裴越:“我不记得跟你有任何关系。”
“姐夫,你还在因为姐姐去世的事情怪我吗?”
“我没记错的话,你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温姝:“我今天打电话来是好心通知你,徐家因为财政方面的问题,打算将温家老宅往外出售。你要不要买回去,我可以给你最低价。”
裴越不出声。
“姐夫,你为姐姐守身这么多年,当年花下大价钱买下她所有的书籍,难道不肯买一下她的宅院吗?”
裴越拉开手机,打算挂了电话。
温姝又打:“你听我说完,先别挂电话。”
裴越:“少说废话。”
“姐夫,求你放我一马,我知道徐家生的事背后是你在操纵。我不算徐家人,看在姐姐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
温姝明白裴越的可怕之处,十几年时间,他从一个演员慢慢积累资本,掌控庞大的娱乐公司,成为足以碾压问鼎娱乐的存在。
裴越语气冷淡:“第一,不要跟我套近乎,不用称呼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徐家人一个也逃不了,包括你。”裴越没有确凿证据,他总觉得温初初的意外跟温姝脱不了干系。
温家破产,她作为继女,转头嫁给了仇人,温殊的品性可知,特别差。
温殊幽幽问:“听说你结婚了,你能忘得了Jsg她?”
裴越:“你为什么不趁着还能自由行动,去做一点想做的事。例如看看你的养老院里生活不能自理的妈妈。”
温姝神情一僵:“她出车祸是你做的?”她还是低估了裴越的手段。
好久,她从震惊跟恐惧中找回神智:“徐振中提了很多丰厚的条件,让你更容易接收问鼎,只要你能放过她女儿一把。”
裴越声音淡漠:“徐霜欺负许期期的时候,怎么不放人一马?”
裴越利落地挂掉电话,把她的手机号拉黑。
徐家人,咎由自取。他蛰伏了这么久,就是要徐家搞垮。
他走到许期期的房间,许期期已经睡着了。
月光洒在她嫩白的脸,她臂弯里抱了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大兔子。
裴越坐在她的床边,垂头看着她。
尽管知道受尽徐霜委屈的不是眼前的人,裴越仍然克制不住,要还她一个公道。
许期期迷糊之间,感觉房间有动静。
她睁开眼,感觉床边有一个黑影,吓得她“啊”的一声大叫。
现在深夜一点多,谢澜跟裴燃刚复习完事儿去睡觉,别把他们吵醒了。
裴越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要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