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负手站在沈封煦面前，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带着一身怨气，这才刚开始，就来找我上心理辅导课？”
“我不是还没开课吗？”
他没记错的话，自己这课在九月份啊！
沈封煦叹了口气道：“老师，我挂科了。”
“嗯……”李老头毫不惊讶，他道：“略有耳闻。”
“真奇怪，为什么我在副本里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呢？”沈封煦出了疑问。
以前刷本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情况。
李老头道：“脾性，有浮有躁，有喜有静。”
他慢悠悠地走到书法桌前，“人的情绪是随着事情的变化而变化的，你越是想控制它，有时候反而还事与愿违。”
沈封煦想不明白，问道：“那如果一件事或者说……一个人，我只要遇到了，就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
“嗯？”
李老头听到这儿，来了兴致。
“怎么个控制不住法？”
他举例道：“是见了就心生厌烦，还是焦躁不安，又或者……脸红心跳？”
沈封煦脑海里浮现褚星禾那张脸……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那时候他正因为开学！而满身怨气，无法调理。
不得不把因因牵出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转移到法器身上，好让自己轻轻松松的……
然而……
当褚星禾那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那一刻！
那是什么感觉？
沈封煦眯起回忆着，他开口道：“都不是……”
什么感觉呢？
“大概是……”
“紧张！”
没错，就是紧张。
一见到那女人，沈封煦就紧张，他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平日里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冷静自持，连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任何情绪起伏的他……
居然会紧张！
李老头听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道：“男生女生？”
“女生。”
李老头哦了一句点着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调侃道：“女生啊……”
沈封煦则是看向李老头的时候，一脸担心问道：“老师！我是不是……”
李老头回以微笑的表情。
他神情淡定。
少年！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