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呼噜声起飞！
那白色鸭子也跟着起飞，噗呲噗呲两个白色大羽毛，以只比地面高出一米多的高度，飞行离去……
这？
“那鸭子背上的绒毛，看起来好软。”褚星禾忍不住的羡慕，“戴老师的坐骑，就跟移动的鸭绒大床似的，真好啊！”
而她呢？苦逼的新生一个。
卡里那点积分省吃俭用，都买不起黑市的普通代步工具，更别说这种活物代步。
褚星禾叫了观光车，把自己送回宿舍后。
——
之后的三四天，几乎都在重复昨天的工作，除了前面来报名的三原色头学长之外！
他们这次扩招就再也没有收获了！
最后一天的支摊，戴老师和褚星禾，从原本的兴致勃勃……
变成了两个只会趴在桌上，同步复制彼此动作的叹气机器人！
那状态……
已经可以用毫无期待来形容了。
最后一天了，戴老师决定道：“今天早点收摊吧……”
说着，手上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我已经去打听了，快穿、惊恐和魔修这几个大专业的年级前几，都进去刷本了。”
听到这话……
褚星禾才突然意识到，她和沈封煦自从上次投票结束，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聊天和见面了。
总算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什么感觉心里空空的了！
“难怪……”褚星禾扯了个笑道：“我就说怎么一个年级第一都看不见，我还以为他们是真的不想参加呢，毕竟之前投票的时候……”
“他们也是嫌麻烦，直接投给了我。”
说到这话题，戴老师脸色尴尬。
“褚同学，这事老师必须跟你道歉了，真的对不起，那次的投票……”
还不给戴老师说完，褚星禾边笑着打断道：“老师！”
“这都过去了。”褚星禾表情认真，“其实，这次投票选人，对我来说会是一个更好的过程。”
“有了这次投票，让我成为全校同学支持的指挥使，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你说是吧？戴老师！”
褚星禾嘴角勾起了笑，那不带其他情绪的笑容。
每一处都在向戴老师说明：她真的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搞得戴老师更加羞愧难当。
他道：“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不过这事老师自己觉得过意不去，幸好最后还是你！”
戴老师冲褚星禾竖起拇指道：“这一次，老师觉得我不会再选错了！”
就冲她这股干劲儿，就已经足够了。
就在两人摊子收得差不多的时候，戴老师刚要开口叫鸭子来搬东西……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问道：“还要人吗？”
这声音……
褚星禾猛地转过头看去，“沈……沈封煦！？你不是在刷副本吗？你怎么来了了？”
什么情况……
沈封煦擦了汗，看向褚星禾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来报名啊。”
他可是用了上学以来，最快的刷本度。
十天！十天刷完本，然后迅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