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嫣：“我真不好意思收你东西，我知道你不缺钱，那你送你喜欢的人吧。”
沈让沉默几秒。
曹嫣还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不说话。
须臾后。
沈让幽幽道：
“那个她不喜欢。”
“你留着吧。”
曹嫣：“……”
虽然她这阵子都挺过意不去的，但是今天跟沈让聊了一会儿，她还是按压不住的脾气，这王八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气人啊。
沈让跟老爷子在老宅聊了挺久，回到家的时候将近零点，时间挺晚的，珍珠在家里面有保姆喂，也算是省了他不少的事儿。
他把车子停在门口，坐在车里面看了眼手机。
这几天没怎么和棠梨联络，也是怕自己的情绪传染给她。
手机上面又来几条消息，都是关于曹志明的。
沈让轻捏眉心，感觉有些疲乏。
他也不是神，纵使能力再大，也会有心力憔悴的时候。
他这些日子不仅是因为曹志明的事情，更是想到一件事情。
奶奶的忌日快到了。
棠梨上次说过，她想跟他一起回去。
沈让在车里面坐了会儿，本来想给她消息，又收回手怕打扰她休息。
本来想解开安全带下车，最后又垂下眸子看了眼，准备给她拨通电话过去。
谁知。
电话拨打过去的那一秒，竟然显示对方正在忙线中。
他微挑眉，视线看向手机。
这么晚，还在跟谁联络。
看起来，还挺忙的。
他指尖在屏幕上打字，问道：【还不睡？】
那边回复的倒也快。
【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