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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跟同事聚餐之后,本来是打算去附近的商场转转。
结果,在路过一个小酒馆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第一眼,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她就现那人眼熟的要命,根本没认错。
她指尖忍不住的颤抖了下,盯着那人看了很久。
这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初棠梨县城里面,外公是她最后的亲人。
外公去世之后,那院子里面只剩棠梨一个人住着。
一个女孩子自己住着非常危险,并且那时候棠梨才17岁,如花一般的年纪谁都心疼。
那一片住着几个到岁数还没结婚的光棍汉,范德运就是其中之一。
棠梨在外公葬礼的那天就讨厌这人。
他殷勤的过来问棠梨之后打算怎么办,棠梨那时候伤心,也来不及理会这人。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夜晚,这人竟然敢敲她的房门。
幸亏她警惕意识高,早就上了好几道锁,但就算是那样,她仍听见门外有扯动锁声的声音。
那一晚。
她几乎是惊心动魄的睁眼看着天花板,一晚没睡。
后来,棠梨把这件事情告诉沈让奶奶。
老人家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让棠梨搬过来。
但就算是这样,范德运依旧是贼心不死。
某天晚上,他爬过了墙头,想进棠梨的房间。
棠梨当时听见动静,忍不住尖叫一声。
范德运被她吓了一跳,赶忙去捂住她嘴,说道:“你别叫,别叫……”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太多,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一身戾气的沈让站在门口,他拿着一根铁棍看向范德运,声音低沉如坠入冰窖,说道:“范德运,我今天就弄死你。”
范德运一开始也不太害怕沈让。
虽然那时候的沈让已经个子很高,而且名声在外,可是他跟棠梨非亲非故,他还真的能弄死自己不成?
可是范德运还是没想到,沈让那天是真的打算弄死他。
他额头被打破,留了许多血,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开。
幸亏那天夜色漆黑,沈让没抓到他。
不然范德运不可能活着回去。
看着手里面的血渍,沈让眼眸有些通红,像是一下子失去理智了。
后来,他回去看到棠梨担心的目光,还是把手掌背到身后,轻笑的安抚道:“没事儿,吓跑了,他以后不敢来了。”
范德运是个小人。
他因为这件事情讹了沈让奶奶一,大概也是怕沈让之后报复他,所以这些年他都没有再回县城。
棠梨今天再一次看到了他。
他看样子过的还不错,跟一帮酒肉朋友喝的面红耳赤,看样子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