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边的月光照入群岛内的宫殿里,梦之魔神脸色难看的望着镜面里早已消失的画面,阴冷的道:
“看来是被抓住了,算了,该有的情报已经拿到手了,得去通知一下那群结盟的家伙,也是时候与摩拉克斯来一场正面战斗了。”
说完,梦之魔神拿出了他们这边通信用的工具,将情报给了大海里上百个魔神所在的位置。
海底的深处,漩涡在不断的摇绕着,正吩咐手下人对付摩拉克斯边防的奥塞尔收到了梦之魔神的信息。
“哈哈哈,摩拉克斯,你千防万防,却不知道内部已经被我们渗透了吧,梦之魔神那个家伙干的漂亮,等解决完摩拉克斯,第一个就干掉他。”
奥塞尔内心想着,像是梦之魔神那种喜欢算计的家伙,是他绝对不会放过的对象,毕竟没人想整天有个老六在自己背后算计,迟早把自己给阴没了。
奥赛尔拿起通讯器与其他魔神商讨战术,每个魔神都很认真,殊不知自己已经进了梦之魔神给他挖的坑。
情报的确没错,但所谓的渗透实际上也是个假消息,梦之魔神只是抛弃了一个在敌人内部失败的手下而已。
也许不应该叫少年手下,因为他本来就是梦之魔神用卑鄙的手段所利用的可怜人罢了。
这一点在夜离当初见到少年的一瞬间就可以确认,更何况少年的身高跟长相完全就是夜离在游戏里熟悉都不能再熟悉的人,只不过目前对方只是被控制了而已。
而奥塞尔所知道的情报也只是摩拉克斯地区的防守薄弱点而已,主要的大头情报都在少年追逐夜离的时候被梦之魔神所得,剩下的犄角旮旯也只是给那群结盟的魔神一点甜头就是了。
而且这一次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了,梦之魔神也得将自己拉过来的仇恨转移到其他魔神的身上,这不,某个仇恨摩拉克斯的奥赛尔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坑了。
不过奥赛尔在跟众多魔神交谈的期间也现了一点问题,为了保险起见,大家伙也拿出了自己的计划,看看能不能针对性的突破边防的守卫。
就在众多魔神商讨战术时,摩拉克斯结盟区,归离集,渌华池洞府内。
夜离单手扛着身高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将其丢到一间空房间的床上,随后从一旁的书桌拿起一个遥控器,打开自己制作的冰元素空调,让周围的环境变得凉快一些。
夜离制作的这座四合院其实蛮大的,占地面积在平整的山头也有一千多平米,空房间还有不少的空余,住五六个人都是绰绰有余。
看着躺在床上平稳呼吸的少年,夜离将手上的遥控器放回书桌上,表情有些无奈的道:
“虽然清楚你小子是被迫的,但你那一枪差点就把我凝聚出来的盾打出一道裂痕,属实那背后的家伙豁出去了。”
夜离所说的话在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来说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听不见也听不清,那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吐槽了一句,收拾完少年所需的东西,夜离便将房门关上,朝着自己的机关房屋飞去。
目前甘雨拜托的事情已经完成,被噩梦干扰的病人被自己几个巴掌拍醒,幕后主使的手下也被自己逮到,想必等他醒来后审问一番就能得到幕后黑手的位置和信息,之后就是让老爹主动出击,将对方嘎了。
不过夜离也清楚,等他们知道想要的信息后,那位操控梦境的家伙早就跑的没影了。
所以夜离也没抱多少希望,静观其变就好。
当然,能够找到幕后主使并解决掉是最好的。
夜离这么想着,人已经踩着飞剑飞到了机关房屋的内部,开始了炼丹。
目前前线打的还算平稳,医疗方面还需要夜离来解决。
就在夜离这边热火朝天的一炉一百颗丹药的炼制时,天衡山顶端的摩拉克斯拿着封印起来的石头,根据其上气息被切断的残余找到了那位幕后主使的位置方向。
摩拉克斯眉头皱了皱,表情凝重的看着天衡山东南处的方向,手摸着下巴道:
“那个方向是战况最激烈的边防区域,魔物堪称1o万之多,再加上那里的几个魔神,还有背地里的家伙,看来这次非常棘手了。”
归终从宫殿里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铃铛,叮铃铃的声音吸引了摩拉克斯的注意力。
归终走到摩拉克斯面前,滑嫩细白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过由于身高的问题,得垫着脚或者飞行才能碰到。
“你就别担心那里了,咱们目前的兵力足够,分一点过去也无伤大雅,只不过医疗方面就要苦一苦小离了。”
摩拉克斯一想,顿时就不纠结兵力的消耗问题了,就凭自家儿子那炼丹的手法,一天1万颗治疗伤势的丹药都不是问题,哪还需要担心兵力受伤后的治疗问题。
此刻在机关房屋炼器炼丹双重房内的夜离打了个哈欠,背脊凉的感觉令他瞬间警惕起来。
扭头看了看周围的动静,精神力瞬间扩散至千米外,结果毛都没有现。
“这种被坑的感觉为何如此熟悉,就像上次疯狂炼制法器一样。”
想到着,夜离脸就黑了,眼角直跳的他顿时联想到了自家老妈用一副正重的表情,将每个仙人所需要的法器样式造型图递给自己的画面。
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头说不定都会掉。
夜离抛开这种危险的念头,继续认真的炼制所需要的丹药,手上的度不知不觉真快了些许,导致炼制的丹药品质高了那么一丢丢。
时光飞逝,月落日升,很快就到第二天中午。
此时夜离给少年安排的房间,空调带来的冰凉感充斥整个房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黑绿少年紧皱着眉头,额头不由得流下一滴滴汗水。
他翻动着身子,脸上的表情从昨晚的安心睡眠变得痛苦,那样子仿佛梦见了什么绝世噩梦一般,看起来痛苦至极。
而这个画面被进来的四个人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