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笑了出声,“不敢。”
余笙不悦地控诉他:“你好敷衍。”
裴晏行放开手里没洗完的盘子,胳膊从她头顶绕过去,将她整个脑袋卡在腋下,然后俯身低头,噙住她不依不饶的唇瓣。
一记深吻搅得她呼吸困难,脸红缺氧,才稍稍退开。舌尖[1ang][dang]地在她唇角品味,嗓音又低又坏:“敷衍吗?”
余笙脸颊绯红,被亲得眼睛也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嘴硬:“敷衍。”
男人眸[se]一深,单手掐着她腰肢,把她提起来放在台面上,手臂撑在身侧,牢牢困住。
漆黑的眸也紧锁住她柔软脆弱的目光:“故意招惹我?”
余笙紧张地咽了[kou]唾沫:“你……想干嘛?”
裴晏行摁住她后腰,猛地将她贴向自己。
也包括她紧张轻咬的唇瓣。
他用唇舌帮她慢慢松开,探入,呼吸逡巡到耳垂,脖颈,每一秒都带着危险的讯号。
厨房门还开着,余笙慌得不行:“别……”
“别?”男人轻笑着噙住她耳垂,“嫌我敷衍,这不是好好伺候你了?”
明明还没生过什么,两人之间门除了接吻,纯得比白开水还纯,却被他说得这么[se]丨情。
余笙差点要哭出来:“这是厨房……”
“又没人。”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没人也不行……”
裴晏行好整以暇地盯了她几秒,再掐着她腰肢把她放到洗碗池前面。
“坐好,别乱动。”
他重新拧开水龙头。
下巴搁在她肩窝上,滚烫的呼吸贴着她耳垂,修长的手臂越过她,拿起洗碗布和盘子。
余笙怕自己往后倒,紧紧搂着他脖颈:“你洗碗就洗碗,放我下去。”
裴晏行慢条斯理地洗着碗,手臂力道也没松,说话时状似无意地,唇瓣碰到她耳垂:“不放。”
余笙羞恼地缩了缩脖子。
厨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水流和碗盘碰撞的声音,以及片刻之后,男人靠在她耳边,伴着灼热的吐息熨烫她整个身体的低沉又认真的嗓音:“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放你下去?”:,,。
【排骨想要红烧的还是糖醋的?】
余笙吸了吸鼻子,眼睛弯得像两钩月亮:【红烧~】
【你做呀?】
pyx:【嗯。】
【把人家台花拐了,好意思白吃饭?】
余笙:【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
pyx:【骗你的。】
【这也信,傻不傻?】
【男人连饭都不会做,有资格[jiao]女朋友?】
这人不会男德班毕业的吧?
余笙看着屏幕上的话,笑得眼睛眯起来:【那我还要吃个糖醋的。】
pyx:【好,你想吃的都做。】
从卫生间门出去,余笙得意洋洋地对安柠说:“今晚你有[kou]福了,尝尝我男朋友的手艺。”
“啧,男朋友。”安柠无比夸张地抖了身[ji]皮疙瘩。
裴晏行的手艺比想象中还要好。
纵然余笙知道,他这人做事情要么不做,要么肯定有两把刷子,也没想到简单的几道家常菜,就能牢牢抓住她的胃。
同事们也是赞不绝[kou]。
吃完饭,为了给他俩制造空间门,一个拽一个出门遛弯了。
他俩留下来洗碗。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洗碗池边,余笙倚在门[kou]呆呆地看着,很难相信这样的人间门烟火气,是能存在他身上的。
想起安柠那些话,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