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手下的人也回的很快。
江誉一个人过的并不好,他手里握着些余钱,没几个月就败光了。
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干脆利落的再嫁了,这是这回他的运气不大好,嫁的那人死死的捏着家里的钱,成亲后对江誉非打即骂。
算算时间,江誉已经受了一年多的折磨了。
江淮生没想到江誉自己先作死了,不过这样他倒是能省些时间,等问道江家磊的时候,他神色变换着,最后哭笑不得。
江思辰一举过了会试,虽没能入殿试,但在上清镇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
而他正留在江城的学院里继续学东西,等来年再考。
就在一年前,眼看着准备了一年,只等三月应试,他贡士的名头被撸了下来,直直降为普通人,并且五年不得参考,家中弟兄连坐。
同时撸下来的还有不少人,值得关注的是,查这些贡士、举人的官,正是乔青。
江思辰品行有损的事情自此便在上清镇传了个遍,而他之前背地里欺男霸女的事情不知被谁给露了出去。
墙倒众人推,江家磊一家便跟江誉一般,声名狼藉,成了上清镇口口相传的伪善代表。
江家磊拖家带口的离开了上清镇,只是换了个地方依旧不安分,没过多久又出了事情。
加上户籍的原因,连在外面租房子都租不到,一家人混迹了几个月,便又灰溜溜的回了上清镇。
如今的江家磊一家都没有事情可做,不知是怎么走的门路买了两块地,正窝在三河村种地。
“将军,您要去看看?”汇报消息的人小心的看着江淮生的脸色,他也是打探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家对江淮生做过什么。
没想到表面风光的将军,从前也是个小可怜啊。
第5o章墨糖糖(二更)
“不用了,”见他们也没什么必要,江淮生摆着手,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再去添一把火,把江家磊家里的银子都给拿走。”
“记得做的隐秘些。”
江淮生吩咐过这件事,便匆匆往回赶去。
至于江家磊日后如何,他已经望得见结局了,若这一家真是能老实下来的人,又怎么会贪图一个脑子不清醒人手里的家产。
大军到京城的时候,墨瑛也跟着国主在外迎接。
几千人中,一眼便看到了江淮生。
两人目光交错,又微微移开,只是后面国主仍在说话的适合,听的有几分心不在焉。
三千精兵在城外驻扎,进城的也只有几十人,直接跟在国主的车辇后入了宫。
一直到赏赐完,酒宴过了三巡,国主先一步离开,江淮生才找到机会抽身,他插进聚在一起的文官堆里,搂住墨瑛的腰就往外带。
“打扰了,我跟夫郎先退一步。”
且不论周围那些人惊讶的目光,就是跟江淮生并肩两年的人,也同样是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才跟边上的人确认着江淮生是不是带了一个人走了。
墨瑛难得的没有拍开江淮生的手,而是顺着他离了宫宴,两人一上马车,便黏在了一起。
江淮生紧紧的抱住他,头埋在江淮生颈间乱锈了一会儿,才嘟囔道,“真是想死我了。”
“你想不想我?”他见墨瑛眼睛亮,便又忍不住贴近了几分,手下也不安分起来。
“别闹,等回去。”墨瑛瞪了他一眼,毫无震慑力。
江淮生只是摸了两下,手便退出来了,仍是抱着墨瑛毫不撒手,连下马车回房,也是一路抱着。
等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墨瑛便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众人放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面上稳重,心里又想了想,十分确定他昨夜跟江淮生什么都没做,江淮生赶路累的厉害,等他洗完澡回房的时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也就今日起床的时候,闹了一阵。
更别提留下什么痕迹了。
墨瑛安下心之后,又开始疑惑着,他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盯着他看,连圣上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等下了朝,往户部赶去的路上,墨瑛才从自己同僚口中得知了真相。
“昨夜跟江将军肯定特别激烈吧?”走在墨瑛身侧的哥儿挤眉弄眼,“宫宴除了圣上跟上面几位,你们两个可是溜得最早的。”
“听说一路抱回来的,不会在马车上就……”
“没有,”墨瑛连忙辩解着,“他赶路累,一会去就睡着了。”
可惜这事实没人领情,凡是昨夜在宫宴上人,见到他都会投以一笑。
毕竟江淮生那么早把人带走,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啊。
墨瑛顶着大红脸进了户部的门,应是坚持做完了这一天的事情,在日暮的时候,才往家回。
江淮生刚回京,调令没有下来,不用上朝,正是闲着的时候,他白日进宫求了个恩典,回来便开始琢磨着给墨瑛补补身体,晚上好能同榻而眠。
他准备了满满一大桌,而墨瑛也十分赏脸的用了不少。
只是等江淮生洗过澡,摩拳擦掌准备进房,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拦住他的下人硬着头皮道,“墨大人说给您准备了院子,让我带您过去。”
江淮生皱着眉,他记得昨日墨瑛还是很热情的,怎么一日不见,就对他这么冷淡,他拒绝了这人,强行往房间里闯着,“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