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决一下?”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这几个字给烫了。
这也太让人害臊了,他怎么好意思还躺在这儿。
沈意一点不害臊:“没关系,过一阵就好了。”
眼珠一转:“你不会不懂吧?要不要我教你?免费教学,包教包会,并且为你提供实际操作的机会。”
这广告打的好,谁听了不心动。
他的语气荡漾着,调戏着岑默,过了十四五岁的男人,哪有不懂这个的,单纯是一回事,但不懂就是有毛病或者蠢了。
不过一想到岑默做这事儿的样子,他这个火就又窜了起来。
岑默使劲扒着床沿,想离他远点,憋出了一句:“你再耍流氓,我就揍你了。”
沈意死死箍着他的腰,顺便捏了把他一直惦记的小肚子:“不是我说你,你威胁别人有没有点招数,再说了——”
他贴着岑默的耳朵,压低声音:“床上打架,你可打不过我。”
岑默这边的耳朵和肩膀往一起缩了缩,他以前经常去偷偷蹲沈意,但是也就只是远远的,其实他对沈意并不算了解。
可是他见过不少次有人向沈意示好,送礼物,送情书。
但沈意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
他一直以为沈意是一个高冷或者禁欲的人,至少在感情上,但是和沈意接触的每一天,对方的所作所为都在说——你看走眼了。
他不但不高冷禁欲,他还骚的很。
沈意眼中的欲望愈浓重,怀里的人还在向外挣着,扭来扭去的,他抵了抵后槽牙:“别动,再动真磨出火了。”
岑默也察觉到了,之前就已经展翅的小孔雀,在这两分钟的时间内仿佛生了异变,又长大了不少。
他老实了。
沈意也不再调戏他,因为他现调戏完了,遭罪的也是他自己。
把头抵在岑默的脖颈上,清的沐浴露和洗水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渐渐的让他冷静了下来。
俩人安静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只有些微月光的房间一点不显得冷清,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热乎的人。
沈意没有了状况后又开始得瑟,他其实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尤其是有时候开会要讲很多话,面对合作伙伴,客户又要讲很多话。
也就导致他闲暇时间,其实话真的不多,但是一面对岑默他就像开启了话唠模式,甚至大部分说的都是无意义的废话。
“岑……小默,我晚上没回来吃饭,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响起,响在耳边,就像悄悄话一样。
岑默眨巴了下眼睛。
他叫自己岑小默?
有点开心。
沈意:“你要是老实回答我,我以后只要不是必要的饭局,我就天天晚上回来和你一起吃饭,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我……哼哼……一个人吃饭可是很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