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弥衣到入口处问保安有没有见过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保安摇头。
是菊地慢了一步。
弥衣知道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可以实行接下的计划了。
她了半圈,在附近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视线直接锁定在其中一个长得最俊俏的脸上。
起很会骗女人,还是黑头,符合禅院甚尔的特征。
“说真的?”
青年接过递给的装有钞票的信封,蹲在地上数起:“只要扮成其人跟说的那个菊地碰头,这些钱就归了,就这么简单?”
的问话声把弥衣从思绪里拉了出:“就这么简单,不过要把说的话全部转述给。”
……禅院甚尔,禅院……好熟悉的姓,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规矩懂。”青年取出嘴里的烟,将烟蒂往地上一杵,“等着。”
跟菊地接头,弥衣就在小巷里等着,等待期间,她的手时不时地会摸向后腰。
青年回时脸色明显变了,忽青忽白的,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菊地说给听的话讲了出:“让杀一个叫天内理子的国中生,强调务必要阻止星浆体和天元大人的同化,还把照片传了,时限是两天后的黄昏,说定金和酬劳盘星教会打过。”
弥衣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手机,照下了天内理子的样子。
“再帮办件事。”她说,“赛马场里找真正的接头人,把话原样转述,照片也给。”
“们到底是什么人,虽然贪财,可也不想做违法的事啊!”
“让抢劫了吗?”
好像没什么不对。
青年被她绕晕了,居然真的折回赛马场找到禅院甚尔,菊地怎么讲的就怎么说。
接着回到小巷,跟弥衣汇报了这一情况,对方将压在手上的跑腿费付给,还删除了手机里天内理子的照片。
青年照实回答:“没有。”
“让杀人了吗?”
“没有……”
弥衣反问:“一不抢劫二不杀人,只是用假身份传个消息,怎么就违法了?”
青年已经意识到这人不是善茬了,只想拿钱赶紧溜,谁知刚转身,身后便响起了一声清晰的子弹上膛声。
瞬间汗毛倒竖,扔掉钱举起双手,头都不敢回:“等等等等!可是按照的吩咐把事情办好了啊!不能利用完人就丢,拿了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别人问起——”
消音器下的枪支出轻微声响。
站着的青年应声倒地,吓跑了垃圾桶里的野猫。捂着被击中的部位蜷扭成一团,出痛苦的呻吟。
弥衣什么都没说,收回枪在腰上别好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