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扉也很帅气啊。”
哪里是帅气,分别就是比女孩子还要好看。
邬乘在心里嘀嘀咕咕着,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了过去。
人人都喜欢好看的人,他也不例外。
江扉安安静静地坐着,理师在邬母细心的叮嘱下剪短了他的刘海,脑后的头也修了修,看起来清爽极了,俊秀的相貌也完全露了出来。
邬母和理师不停看着他称赞,他却不习惯的垂下了眼,等吹完头后他从兜里掏出来眼镜戴了回去。
邬母还陷在对他的奇里,看到他又戴上厚重的眼镜,惋惜的说。
“小扉,你的眼镜太厚了,现在年轻人都流行什么款式啊?你也换一副吧。”
这次江扉温和且坚定的拒绝了她,摇摇头说。
“不用了,阿姨。”
邬母在他态度明确的时候总是拿他没办法,闻言只好作罢,拉着他坐下来赶邬乘去剪头,邬乘起身后现江扉都没有看过来,不禁有些气闷。
剪头的时候他也一直从镜子里瞪着江扉,可江扉只是和邬母在说话,一丝余光都没有分过来。
之前江扉的脸都被挡住了,现在他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侧着头的时候邬乘还能看到他镜框下的眼眸,眼睫纤长,乌黑的眼眸顾盼生辉。
他对着邬母的时候神色柔和,宛如无害的小兽。
邬乘的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绪,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似的。
他开始困惑了起来,明明江扉可以让人喜欢他的,为什么之前他都任由自己被忽视,甚至是被孤立呢?
邬乘的头剪得很短,比板寸长一点,不过年轻的相貌愈加显得剑眉星目,还带了些生机勃勃的野性。
从理店离开后他们并肩走着,邬乘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有点扎手,忍不住扭头看着江扉乌黑柔顺的头,趁着邬母没看见,做贼似的伸手揉了一把。
江扉偏头看向他,以目光询问他怎么了。
邬乘看着他疑惑的神色,居然有些不自在,佯装无事的别开视线摸了摸鼻子。
江扉便也收回了视线。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江父和邬母睡得早,就早早回了房间,邬乘也回房玩游戏。
玩了一会儿他觉得口渴,于是去厨房里拿了一瓶冰饮料,路过客厅的时候刚好看到从洗漱间出来的江扉。
对方正用毛巾擦着头,身上穿着灰色的跨栏背心和短裤,看起来刚洗过澡,白皙的皮肤被熏成了浅粉色。
邬乘愣在原地,居然看他看的入神了,暗暗想着怎么他的皮肤这么白。
江扉抬眼看到他,视线避开了,然后闷不做声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转身的瞬间邬乘看到他的背心掩着的肩头露出了齿痕,又深又重,深深浅浅的交叠着,看得出来对方不知咬过一次。